仿佛在问自己，又仿佛是在问他。

“是。我卢辰央，现在在向殷文文表白。她可以点头或是摇头，但这不会影响到我的下一个动作。”

“……”

这是不是在说，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都会亲她？

“喂……你能不能不这么……无耻呀……”

殷文文耸拉下脑袋，企图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起来。

好难为情……

但是，当他承认他在向自己表白的时候，心里竟然好开心，就像有一团蜜糖在慢慢融化，满是甜蜜的气泡泡。

“好。”

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小的不能再小了。卢辰央那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又见她几不可见地微微点了下头，他这才明白，她是真的有回答。

她一下子把头扎在他的肩头，那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子里，痒痒的，麻麻的，有些像蚂蚁爬。

“害羞了？”

卢辰央问。然后两只手轻轻地把她圈在怀里，小心得就像是上万年的珍宝。

殷文文的额头贴着他的脸颊，两只手抓着衣襟，也不说话，就脑袋上下动了动。

他知道她会害羞，只是不知道会害羞到这种地步。他不禁莞尔，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然后低下头，贴着她的嘴巴吻了下来。

他轻轻地啄着她水水润润的唇，像跌进了云团里，立刻有了一种失重的感觉。然而他并不满足于此，还想要更多，便轻而易举就撬开了她的贝齿，滑了进去。

直到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