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文文麻溜地顺过许铎的钱袋子,毫不客气地掏出几张红色毛爷爷。许铎心疼地嗷了一声,倒在床上欲哭无泪地看着刚吃饱立刻就憋下去的钱包君,她爬起来忿忿地指责:“你们这群资本主义家,你们这群吸血鬼!”
冉雪捻出属于自己那四百块,大方地赏了许铎一记白眼:“现在是**社会,要说资本家那也是你许家,我们平头百姓可是被压榨的包身工啊。”
自从简烨阳和许铎的事传遍整个宿舍之后,大家都知道许铎家里是干嘛的。殷文文也跟着瞎起哄了一句:“就是,你家的钱多得可以把我压死,你还在乎这么一点小钱,你个铁公鸡。”
“不,许铎怎么会是铁公鸡呢。”
冉雪义正言辞地指出殷文文的错误:“许铎是糖公鸡才对嘛!”
“什么是糖公鸡?”
苏落乖宝宝地问了一句,冉雪微笑道:“糖公鸡,一毛不拔,还倒沾毛!”
陈佳玲笑倒在一旁,拍手叫绝。许铎像炸毛的兔子一样从床上蹦起来:“你说谁糖公鸡!像我许铎人见人爱的大好青年,怎么着也得是个糖灰机,糖公鸡那么小怎么够我沾毛!”
众人无语地嘴角抽搐,许铎的思想果然异于凡人。殷文文对许铎挤挤眼,擦了擦许铎的身体:“你和你那个未婚夫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啊?”
“哎,这个,到时候再说吧。”
一说起这个许铎就头疼,现在简烨阳三天两头就催她把结婚仪式给办了,但她觉得现在这种恋爱的状态挺好,还不想那么早就结婚。
许铎红着脸,假装转身收拾钱袋子去了,忽然楼下响起一个如玉石般清朗的声音:“殷文文!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