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萧东张西望了一番,确定陆思洲没有跟上来后,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气。“终于甩掉了,坑姐的,得看看帅哥压压惊。”
肖萧的眼睛一边在人群中逡巡,一边自言自语。
“姑娘,你可是身体抱恙,为何要压压惊?”
略带担忧的声音随风悠悠地飘过来。还是刚才的声音,还是熟悉的味道。
肖萧惊骇地退了两步,靠!阴魂不散啊!
“姑娘,看你气色欠佳,我陆家世代行医,小生也略懂岐黄之术,姑娘若不嫌弃,小生可为姑娘诊诊脉。”
陆思洲诚恳地靠上来一步,肖萧被他一段文言文绕得头昏脑涨,只觉得头痛欲裂,胸口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说人话。”
陆思洲愣了一下,惯有的流畅思维打了个结,许是没料到肖萧没像刚才那般冷冰冰地拒绝他,仿佛有些不适应。
没有了吊书袋的迂腐和酸味,陆思洲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干净的声线带着磁性,像低音提琴般娓娓动人。
“同学,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研究过一些中医典籍,或许可以帮帮你。”
这声音,听起来分明非常熟悉。
肖萧疑惑地看了两眼陆思洲,不确定地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肖萧眼前白光一闪,灼热的夏日,蝉声阵阵,浅绿色的薄纱被风吹起,轻柔曼舞。一支白净的手搭在她的手腕处,细细地为她把脉。
肖萧回神,摇摇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