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巨大的水晶灯精致奢华，照得四周一片灿烂夺目。殷文文被眼前人山人海的架势给惊呆了，偌大的会议室里人头攒动，人挤人，说是摩肩接踵一点都不为过。七八台摄像机架在会议室的正中央，人声鼎沸，嘈杂得根本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声音。

学生会的学生手忙脚乱忙得脚不沾地，要么拿着文件高声叫着借过，要么指挥着人把机器往里抬。殷文文像一条小小的沙丁鱼一样，在人潮涌动的狭小空间里挤来挤去。她发誓，她再也不想第二次参加这种活动了。

“苏落！能听见吗！前面有俩座位！”

殷文文回过头手势做喇叭状，对着挤在身后的苏落大声喊着。

“什么？！听不见！”

苏落在后面干瞪眼，看着殷文文随着人潮挤到了对面。殷文文身旁一人端着三脚架绊了一步，整个人差点摔倒，他胡乱扯住殷文文，殷文文跟着一带，就要和那人一同摔下去。

“小心！”

旁边有人眼疾手快地拉了殷文文一把，清冽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戏谑：“已经这么笨了，再摔下去把脑子摔坏了可不好。”

“你脑子才不好……”呢……

殷文文想都没想一句话冲出大脑脱口而出，她瞪大眼睛，看着离她寸把距离的人，喉咙滑动，忽然觉得嘴唇有些发干，她下意识舔了舔，眯着眼睛，仿佛一只偷吃的猫咪。

丫的，虽然这是比较正式的场合。但是，也没必要穿得这么……

惊为人天吧。

对，此刻的卢辰央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