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对魏芳凝的宠爱,那是有目共睹。
无上长公主不曾怀疑太子欲娶许染衣为侧妃的心,但她不相信,太子会给许染衣宠爱。
就如同许行书娶了她一样,成亲,又能说明什么?
可惜与之前一样,这娘俩个谁也说服不了谁。
无上长公主过来的经验,在许染衣这儿,根本不足以说明什么。
无数次的娘俩谈心,最终仍是以谁也劝不了谁为结束。
此时此刻的许染衣,恨上了施璋。
她觉得,如果不是施璋的加入,她娘就不会如此的反对她嫁太子了。
因此上,之后的日子,虽然太子被拦在门外,施璋却被无上长公主,背着许行书放进许染衣的院子。
但每一次,许染衣的话,都会加倍的刻薄而狠毒。
从小被梁太后捧在掌心上宠着,就好似要填补景元帝在世时,对无上长公主的漠视似的。
再加上无上长公主的宠,许染衣真的不负众望,成了以自我为中心的恶毒女人。
对于施璋,许染衣不能像对待许多她讨厌的人似的,直接打死。
那么,许染衣便就发挥了她那张狠毒的嘴,施璋从无上长公主府上出来,真的有种下过十八层地狱,过了极刑似的。
而这,却也让施璋除了与太子较劲之外,增添了对许染衣的恨。
他是真的恨上了许染衣。
就在施璋因为追求许染衣,而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时,太子则是生活提惬意多了。
随着梁家太夫人寿日将近,承着低下人来报告,许染衣骂施璋有多狠,然后再加上施璋的行动,太子几乎可以看到,不用折腾沈家,用不了几天,梁太后和着乾武帝就会好看,太子睡觉都要笑醒了。
有时候魏芳凝都受不了太子那坏坏的笑,再想到太子直言不讳地说过,上一世,她要订亲的人,被太子算计死,感叹地说:
“你这个人这样诡计多端,真是可怕。”
太子也猜着她想到了什么,拍掌笑说:
“所以啊,这一回你就别再想着怎么摆脱我,好好的准备着,怎么当她我的妻子就行了。也不用你跟着我操心,就看着我怎么把他们玩死。”
魏芳凝闷笑,歪着头细细打量着太子,问:
“我只是好奇,你不会是天生就会算计人的吧?按理说,要是入宫之后后学的,不似你这样得心应手。我感觉你好像随时承地都在算计人。”
对于魏芳凝的问话,太子不由得吃吃笑出声来。
然后跟着魏芳凝两个,回忆起他自记事开始,在边关上、沈家发生的许多事情来。
从骗沈四、沈五两个为他背了无数的黑锅讲起。
更不要说他有一千个办法,能将要求严格的沈建宾给骗了,而能偷偷出去玩。
魏芳凝听完之后,不由得点头说:
“看来我是对的,你天生便就是骗死人不偿命。”
太子笑,这其中,也有沈建宾的潜移默化。
想到沈建宾的恩情,太子的心便就沉甸甸的。
也幸好沈建宾与他说了那些话,让他临时改了主意。
魏芳凝瞥眼瞅太子,笑说:
“其实你还是挺重情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