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感觉到了许行书对他的森森冷意,于是摸了摸鼻子,和着沈四、沈五一起,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门口上有人守着,他们就是想听墙角都没有机会。
三人寻了个背人的地方,凑到一起,让一月二月守着,便就开始研究起这事的蹊跷来。
哥仨年岁差不多,又自小长在一处,使坏都是一起的。
所以有事情,自然也会凑一起商量。
太子奇怪地说:
“你们有没有觉得三哥奇怪?他之前在边关的时候,可没这样。”
沈五性子沉,知道的与沈四差不多,但却没有说。
沈四交换信息,说:
“刚回来那会儿也没有,就从前些时候,突然就变了人一般。还闹了一场,若不是父亲及时将他弄晕,都要吐血了。”
沈五只是叹气说:
“爹应该也知道是什么事,却不肯说。”
太子来回摩挲自己的下巴,终还是实话实说:
“我这儿有个消息,嗯,算得上是皇家辛秘吧,你们要不要听?”
沈四、沈五投来不解的目光。
太子沈吟了会儿,说:
“无上长公主和许驸马之间的仇,你们是都知道的。”
许飞在沈家长大,太子知道,沈四、沈五也自然知道。
太子语气平淡地说:
“我听说无上长公主曾生过一子,传出来的话,是孩子脐带绕颈,死了。那孩子大小,正好与三哥差不多。”
话不用说透,太子只说到这儿,沈四、沈五就已经猜个差不多。
然后又开始自动地补足怀疑。
沈二比沈三只大一岁,沈三是冬子月生日,那沈二呢?
沈建宾没有妾,孩子都是沈夫人生的。
他们虽然对于女人生孩子并不太了解,但就一个刚生过的妇人来说,不可能立时就再怀上。
然而这样想之后,太子地眼睛却又在沈四与沈五的身上定了下,但没敢多看。
沈四、沈五也是差了一岁。
是沈夫人的身体太好了,还是都有问题?
太子觉得,他真的有必要好好的研究一下了。
而屋内,太子等人出去之后,沈永泽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打量着许行书,面上的表情也是讳莫如深。
许久之后,还是许行书先打破沉默,说:
“你的父亲是沈建宾,从你进沈家开始就是,以后也会一直是。飞儿经常来沈家,对于我与长公主的事,你应该不会陌生。所以,我也想不出你恨我的由于来。”
沈永泽咬着牙,声音压抑着,说:
“所以,那些都是真的?”
许行书没有回答,但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建宾是真的关心沈永泽,连忙拿了桌上的参茶给沈永泽说:
“你是我的儿子,而为你伤心的也只有我。”
看着沈建宾那坚定的眼神,沈永泽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