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太后就更好理解,逸亲王等于半捏在乾武帝手,半捏在太子的手里。
侍卫将程氏带了下去。
有人已经给太子送了信。
魏芳凝还没等进到屋里,太子已经急忙忙地又回来了。
上下打量了下魏芳凝,太子急着问:
“伤着哪儿没有?也是我大意了。”
魏芳凝摇头,笑说:
“你别担心,我没什么事。她还没容近到我跟前,轻风就发现不对,将她扔到了外面。”
轻风已经跪地上认罪:
“刚是奴婢大意了,求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降罪。”
魏芳凝连忙说:
“这话怎么说的,刚多亏了你,再说她这样突然过来,谁又能控制得了?”
太子却是冷哼着说:
“自来大意失荆州,若不是她大意了放她闯进你屋里,还能出这种事?去暗卫哪儿领罚。”
轻风一脸愧疚地退了下去。
魏芳凝有些埋怨太子,说:
“又没出什么事,你干嘛罚轻风?上回就罚过一回了,还不许别人大意了呢。”
太子哼说:
“咱们现在是一丝也大意不得。”
看看周围没什么人,太子才又说:
“这个时候,看平是平衡时期,其实皇上是最想破坏了的。而让我着急失去理智的最好法子,便就是你出事了。”
魏芳凝一面听得心中暖暖的,一面却又有些无奈地说:
“还真是一步也不能错。”
说完,魏芳凝又问:
“你到南院了吗?就又跑回来了。”
太子不以为意的说:
“到不到又有什么关系,若不是看世子爷的面子,承平伯我连理都不理。那老东西一辈子,也就指着太夫人,别人才拿眼瞧他。他不知感恩,竟然还一肚子的怨气。也不知道他活这么大岁数,是不是天天都没带脑子。”
太子这话骂得,颇为狠。
不过,魏芳凝却深觉得太子所言极是对的。
怔愣了半响,魏芳凝闷闷的说:
“不过他也没多久的活头了。”
太子都没用脑子猜,说:
“是不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其实真不怪太子这样想,满京城的人,随便打听,都会有这种感觉。
承平伯那个老色鬼,早晚死在女人这上头。
魏芳凝摇头,叹说:
“说起来若真是那样死了,他应该是开心的。可惜不是,他晚去侧房里出恭,头扎到恭桶里了。”
太子就觉得肚子里一阵的翻涌。
当初魏芳凝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倒没有多伤心。
也如太子一样,吐了个天混地暗的。
这个死法,实在是出奇得很。
不过承平伯府上自不会对外这样说,所以还是给承平伯安了个,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死法。
毕竟这样说容易让人接受,然后就会不再去深入打听。
很多时候,只有更不好出现之后,才会发现,其实先前的不好,还是可以接受的。
若是承平伯一开始就死在了女人的肚子上,只怕承平伯府上下的人,肯定也是觉得丢脸的。
太子的侍卫都是太子亲自提拔上来的。
几乎全都是他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