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欣然答应。
吴妈也有小丫头侍候着。
进到吴妈屋里,吴妈使唤小丫头,重给木婆子上了茶点。
木婆子一喝,这茶与魏芳凝屋里的一样。
再尝那糕点,也是香糯可口。
再看吴妈屋里用的,无一处不是好的。
小丫头为吴妈收拾秋冬的衣服,拣了几件看起来十分新的衣服,问:
“这几件吴妈都不要了?”
吴妈挑了下眼皮子,说:
“姑娘才又给我做了几件新衣服,我的衣服都穿不过来,这几件你就拿家给你娘穿去吧,只别嫌破旧就行。”
那小丫头笑说:
“瞧妈妈说的,这衣服要是还嫌破,咱们伯府上多一半有头脸的妈妈的衣服,也都要扔了呢。”
吴妈拍她,说:
“你这丫头,当着别人的面,竟又胡说,也不怕你木妈妈笑话。”
木婆子瞅着那八成新的衣服,直作牙花子,说:
“这可不是她胡说,吴姐姐这衣服就不要了?你们姑娘对你可真好。”
那小丫头在边上搭言说:
“奴婢姑娘不单对吴妈好,对谁都很好呢。上回子奴婢摔了个跟着,将额头抢破了,奴婢的姑娘还给奴婢请了郎中来看,还花了十几两银子,买了一小瓶膏药,说是擦了不留疤。”
木婆子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来。
吴妈趁机说:
“我们姑娘心地最是纯良,不管她是谁,只要对我们姑娘好的,我们姑娘是绝不会亏待了的。”
木妈虽未说话,但心动是肯定的了。
吴妈也不着急,接下来,便就将话题岔开,说了些家长里短的。
晚上时,轻风回来,魏芳凝冷冷地说:
“又去你主子哪儿了?”
轻风低头,没有出声。
魏芳凝揉了揉额头,然后说:
“暖香居里现在没有几个人,你半夜上,将那些人全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晕了,能行吧?”
轻风想都没想地点头,说:
“一群子没功夫人妇孺,也就一阵风的事。”
魏芳凝满意地点了点头。
让人又将厉叔喊来,叮嘱了一番。
到了半夜上,一般人都睡着之后,魏芳凝跟着轻风偷偷地到了暖香居外面。
轻风进去,没有一会儿的工夫,便就出来,小声说:
“都放倒了。”
魏芳凝瞪轻风:
“放倒了不开门,你还想带着我翻墙进去?”
这可真是做贼做习惯了。
轻风有些赧然,重又翻进暖香居,然后将门打开,魏芳凝偷偷地溜了进去。
然后轻风重又将门关上。
自出了事之后,魏云馨便就不乐意让人陪着她睡。
但是,她有严重的失眠,所以魏芳凝与轻风一进来,她便就知道了。
魏云馨很坦然,虽然不知道半夜摸进来的是谁,却也不喊不叫。
轻风点了灯,举着,带魏芳凝进来,就见魏云馨围着被,坐在床上,好像在等着魏芳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