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狡辩,你根本就是装病。”
魏芳凝冷笑,说:
“现在时候也不算晚,大伯母与芳凝这就一起去,太夫人也跟着,咱们去坊寺里问问,看芳凝有没有去过。正好主持问芳凝心悸的原因,大伯母亲自与主持说吧。”
说着话,魏芳凝瞅向了沈太夫人,说:
“祖母为魏芳凝做主。”
沈太夫人哼说:
“往日里不是总嫌我这老婆子偏心?好,今天咱们就好好查一下,看芳凝是出去玩了,还是去坊寺里求佛去了。”
说完,吩咐边上的宁妈:
“你去备马车。”
许氏问:
“平安符呢?”
魏芳凝冷笑,从锦囊里拿出为沈太夫人求的平安符,说:
“孙女儿不单为自己求了,还为祖母也求了一道平安符。这可是主持亲自开过光的。”
沈太夫人笑说:
“乖孩子,难为祖母疼你,什么时候都不忘了祖母。快拿来,祖母放枕头边上,晚上定能睡个安稳觉。”
魏芳凝将求来的平安符,亲手奉给了沈太夫人。
没一会儿,宁妈进来,说:
“太夫人,马车已经备好了。”
沈太夫人瞅着许氏,冷冷地说:
“大媳妇,走吧。”
许氏突然有种掉进了陷阱里的感觉,可是她又感觉不出到底是错在了哪里。
或许打魏芳凝出府,便就已经算计好了。
就等着她一步一步往里跳。
许氏跪到地上,说:
“太夫人、太夫人,媳妇儿是猪油蒙了心,今天才会闹这么一出,求太夫人大人有大量,就饶媳妇这一回吧。”
沈太夫人冷笑,说:
“你这话说得诛心,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责罚你?这话传出去,还以为我是个恶婆婆,没事磋磨儿媳妇。天地良心,你们打嫁进承平伯府,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早晚到我这立规矩?”
另三个一听,深后悔来了。
听了沈太夫人的话,便就跪下说:
“太夫人待媳妇们自来宽和,京上谁不羡慕媳妇们,嫁进伯府,比在家里当姑娘时还自在了。”
沈太夫人眼皮子没抬,说:
“都起来说话。”
待许氏等人,由着丫头们扶了起来。
沈太夫人对许氏说:
“大媳妇,今天这一出是你闹出来的,是你揪着芳凝不放。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许氏听出沈太夫人话里的意思。
若是不想继续丢人,就只有去求魏芳凝。
瞅着魏芳凝,站在哪儿,垂着眼睛。
虽然不知道魏芳凝此时在想什么。
但许氏仍是能感觉到,魏芳凝的胸有成竹。
许氏现在怕了,她不敢赌。
她的女儿虽然除了族,但仍住在大房那边,与平日并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她真将魏芳凝惹急了。
想到某种可能,许氏的心攥在了一起。
走到魏芳凝跟前,许氏一改刚才那厉声厉色的模样,很是慈爱地想要拉魏芳凝的手。
魏芳凝飞快的躲了开。
许氏地手,僵在了半空中。
魏芳凝却冲着许氏一笑,说:
“其实芳凝也能理解大伯母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