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雪避开他的视线，站了起来。

如果一开始的莫名其妙她不能理解，那么这两年来的坚持不懈，的确是让她感动的。

他很好，对她十分迁就，从来没有为难过她。

这根本不是他一个黑帮老大的作风，可是，他对她是无比的迁就。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走姐姐的老路，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选择。

跟他所说的协议刚好到期，但是说实话，这两年的所有协议期间，她好像什么也没有做过。

而他，一直屡行，对沈氏诸般照顾。

现在沈氏已经站稳了，他又与合作的形式从正面帮忙。

齐韶，她欠他的。

“小雪。”齐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找到她。

可怜兮兮的表情一如这两年来的每一次。

沈怡雪吸了吸鼻子，绝不承认，她刚才在回想事情的时候，竟然有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