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黑道老大而已。

他没有复杂的家庭关系。

他有的是一帮对他忠心到令人发指的智襄团，他说，那里面的人，都是些‘奇人’。

他对她所描绘的组织，与她在电视电影里了解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怡雪……”

“姐，你知道我多难过吗？我看着你挣扎，却帮不了你的那种难过，你知道吗？”怡雪眼眶发红，“齐韶对我很好，我们没有交易，以后沈氏不需要再仰仗顾氏的照顾了。”

沈诺言也站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沈怡雪笑了笑，“我有必要骗姐姐吗？”

“怡雪。”

“对了，爸爸的身体真的恢复得很好，连医生都说没有大碍了。”沈怡雪转移话题，眼睛眯起了笑

“嗯，过些日子就去接爸爸，疗养院已经安排好了。”沈诺言也露出了微笑，“真的好想爸爸。”

两姐妹聊了没多久，沈诺言因公事回了办公室，沈怡雪立马拿起手机，给齐韶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