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诺言却没有精力去应付他的生气,她望进他的眼,“铭旭,如果你现在是来兴师问罪,我想你并没有资格。”
没有资格……顾铭旭手缓缓握成拳,站了起来,背对着她,“的确,没有资格。”
他最多也就是他的好友,最多,也就不过在一起成长了十几年,从懵懂的少年到现在的成人。
最多也就是一个待她极好,不想让她受委屈的烂好人。
最多也就这样了……
或者还可以加上一个,她男人的弟弟!!
看着他的背影,沈诺言道歉,“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只是很乱,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
“你该知道,我哥他什么都由着你,唯独这件事,他不能容忍。”顾铭旭无力地望着她,“你怎么跟他解释?”
解释?顾容旭会听,她又该怎么说?
她垂着,“我知道。”昨晚顾容旭的生气已经很好的诠释了他的不能容忍。
每个人都有底线的,只是顾容旭对她的底线只有她自己深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