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冷冷地转身看她,“原来,你也会疼的,是么?”
他以为她不懂得什么叫疼。
他以为她是铁石心肠呢。
既然知道什么是疼,为什么这样对他?
“容旭。”沈诺言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他这话让她情何以堪。
没有放轻半点的力道,将她拉回卧室,他重重地将她推开大床。
为她,他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原则都可以抛弃。
他厌极了黑白灰之外的颜色,尤其粉红,他几乎讨厌到眼里容不下半点与粉红沾上关系的事物。
可是,她喜欢。
只要她喜欢的,他都由着她。
就连房间改成他最讨厌的粉红色,他也甘之若饴。
因为,他爱她,宠她。
她想要什么,想怎么样,他都是极其放纵。
为她,他从商,就因为她曾经无心说过一句话,觉得商人比jūn_rén要好相处些。
他弃所有仕途,无顾家中爷爷爸爸的强烈反对。
为她,他不在乎动用手中的权势,只要她喜欢,就算扰民,以公济私他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