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轻声笑了下,得寸进尺地将手指钻入裤缝,隔着内裤滑入股缝,若有似无地摩擦着那道入口。
迹部景天内心惊恐不已,他从进入青春期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敏感到可怕,连和人肢体接触都不敢,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几乎是同时,那里不知羞耻地有想要将手指吞入地迹象。
他故作镇定地问:“你想要什么?”
那人冰冷的面具贴着他的侧脸,从面具下传出来的声音嘶哑低沉,说出下.流的话语:“我想在这里,操.哭你。”
臀部的位置被硬.物抵着,那人随着车子的震动和拐弯,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他的臀.瓣处摩擦着。
迹部景天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发现,他的身体不听从理智的控制,当身前被掌握,舒.爽.感从每一个细胞蔓延出去,又聚成一股激流冲进大脑,小家伙一刹那绷直了身体,被轻轻撸.动几下指甲刮着摩擦铃.口,瞬间就交代了。
那人低声笑着:“好快,敏感的小家伙。”他将手抽离,取出手卷温柔地替迹部景天擦拭裤裆里的痕迹,末了轻轻捏了下白嫩嫩的肉,“这次先放过你。”
迹部景天刚从灭顶的快.感里回来,车子停了下来。他寻找着戴着小丑面具的人,车子里还是挤挤攘攘,隔着人头,他看到车门外,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对他挥了挥手告别。
面具上的脸咧着诡异的笑,似乎是对他的嘲弄。
他瞪圆了紫色的眼睛:“是你!?”
迹部笑得俊美妖娆,动作迅疾地将他扑在床上,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俯视他,口中用正常的带着低调华贵的语调说着不堪的话语:“天天,你自.慰时射.精的表情真美,美得我想干.死你,然后将你和我的精.液一起涂满你全身……”
“变.态!”迹部景天不再怀疑,他不敢想象,这些话是从高高在上的这人嘴里吐出,而且还不止一次。
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有需要,迹部景天解决完生理需要,洗完澡刚躺倒床上就接到那人的电话。暧昧喑哑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说着戏弄的语言,他甚至听到那人一边描述着他自.慰的动作神情,一边低低喘息,最后发出一声低吼。他听得耳朵发烫,连身体也微微颤抖,僵硬地挂上电话。
迹部毫不在意他的出言不逊,压着他慢条斯理地解衬衫的扣子,精瘦的身体缓缓展露出来。眼角的泪痣灼灼,仿佛也沾染上情.色的意味,眼神火热地望着身下的人:“怎么样?想要吗?”
迹部景天抿着唇,一动不动漠然看着他,然而身体已经因为熟悉了那人的靠近而一点点发热。
是的,这个卑鄙的家伙,曾经多次将他拦在黑暗里,或是下了迷.药绑上黑色眼罩,脱.光他的衣服,一下一下撞进他的身体。迹部景天一边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一边沉沦地在他身下不受控制,勾着那人的腰,要他再用力一点,进去一点。
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自动自发地缠住迹部的腰,他被吻得七荤八素,突然获得空气,意识一清醒,骤然惊得小景天都软了。
“迹部景吾,我认输。我不和你抢势力,你放开我,我离开日本就是。没必要再玩这种兄弟相.奸的戏码,脏。”
迹部蹙眉:“你嫌脏?”
迹部景天回视:“怎么?难道你干自己的兄弟还上瘾了?”
“我是上瘾了。”迹部盯着他,像要看进他的心里,“从我第一次梦遗开始,我就想把你像现在这样,囚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你一定不知道,从国一开始,每次和你在一起,我有多想把认真完成作业的你撕碎衣衫压倒在地毯上,做得你高.潮得表情破碎,哭天喊地只能任我侵入。”
迹部景天被这一番言语打击得脑子一懵,然而迹部还在继续用语言侵犯他。
“我辛苦忍了两年,而你却从家里搬出去,想要离开我。”迹部眼角烧红,血色的腥红蔓延到那颗泪痣上,“所以,我只能出手了。”
他不肯接受这番言辞,冷嗤一声:“可笑。你故意戴着面具来接近我,引诱我爱上你,最后还恶意引我进了你的圈套一无所有,这些都只是你自己的权力心作祟,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迹部景天不止一次怀疑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那人如影随形地窥伺监视他的生活,不断骚扰猥.亵着他,甚至最后屈身雌伏在那人身下。可是他就是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一个连脸都看不到的人。
在那人面前,他不需要一点点伪装,愤怒的、yín.荡的、自卑的,他需要戴起面具去面对外面的人,可在那人面前,通通不需要。
那个人足够了解他,知道他被忽视的痛苦,知道他冷漠之下的怯懦,知道他敏感得yín.荡的身体……
他迹部景天,竟然在一个痴.汉面前,寻到了归宿一样的安宁。
可是这个人骗了他,一边说着要助他得到迹部家的权力,一边设下圈套让他输得一无所有。甚至,最后对他开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