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老!”秋正文声音大了些,“你如此,怕是有些不妥吧?”
不管这几个散修是怎么回事,只有是和袭词有关的,秋正文都打算先护下来,不是他偏心,而是这袭词……实在不得不让他慎重对待!
“不妥?”薛成业冷笑,“我这可是帮你啊,雪行宫的威望,难道就这么不值钱么?”
“这……”秋正文当即被说的愣住了,他们雪行宫一向不懂怎么处理这方面的事,打架在行,打嘴仗可就不行了。
即墨琰这时候顿下脚步,微微一笑:“谁说我闯了?我可是通报的。至于令牌,我没有妄言啊,我的确是有。”
“哈哈哈!”薛成业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笑的身子都颤了,对着即墨琰道:“你竟然说你有?就凭你一个散修?”
即墨琰叹口气,这个天罡宗看来真是非要和自己对上了。
就在众人大笑,雪行宫弟子表情压抑之际,即墨琰忽然眉头一挑,扬起了手:“此为雪行宫座上宾令牌。”
哗!一方小小的令牌赫然在即墨琰手中!
静——
薛成业揉了揉眼睛,盯着即墨琰手中的那块令牌,当即一滴冷汗留下。这个令牌,貌似不是简单的座上宾令牌啊!
秋正文却是双眼一亮,立即从座位上起身,恭敬的走到即墨琰面前,大声道:“原来是即墨姑娘!老朽老眼昏花,没认出来,请即墨姑娘——上座!”
其余雪行宫的弟子全部大惊,这令牌……到底是代表了什么?为何秋长老的态度,变化的如此之快?
即墨琰心中心思一转,看了眼自己眼中的令牌,这玩意儿貌似ting厉害?
等到即墨琰四人全部被秋正文恭敬的请到了座位上,广场上的人才猛然爆发。
“我靠……真是雪行宫的座上宾?!”
“我不是做梦吧?就这几个散修?”
“看那个雪行宫的长老,貌似还是坐在了那个叫什么即墨的下首?”
“我靠……我真是长见识了,什么来头?”
这时候薛成业也回过了神,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即墨琰道:“我说秋长老,你们还真是……啊?这雪行宫的令牌,真是不值钱啊!”
即墨琰皱了下眉,隐下了眼中的暗芒,笑道:“值不值钱,貌似天罡宗并没有资格妄加评论吧?”
薛成业眼中杀气一闪,紧接着呵呵笑着:“好一个没资格,区区散修,竟然也敢和我天罡宗对上了!”
即墨琰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千回百转,今日过后,这天罡宗怕是要注意到自己了,只不过如今箭在弦上,她不得不硬气。不然……她的颜面何存,袭词的颜面何存,这雪行宫的颜面又何存呢?看来今日不仅要和天罡宗对上,最好还要大出风头一把!
秋正文却是mo着胡子,笑呵呵的在一旁,这个薛成业自然是不知道情况,这即墨琰啊,若是他们天罡宗真敢动,恐怕雪行宫内的某个暗杀部队,立即就要出山杀人了……少主亲自给的令牌,你以为这世上有几块?
袭词倒是啥也不担心,看着即墨琰到了,他便是又是双眼一闭,坐在那睡了起来。他身后站着的一名女子,却是阴狠的盯着即墨琰,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就在场面略微尴尬,两个长老针锋相对,即墨琰眉头紧皱思索对策的时候,忽然!
哗!
少夜灵忽然手一抖,一杯茶水直直的向着袭词的脑袋而去!
噌——
袭词的脑袋一偏,那茶杯略过他的鬓角,刷的一下打在了不远处天罡宗一名弟子的脸上!
哗!
满满的茶水洒在那人脑袋上,滴答……滴答……茶水顺着他的脸颊而下,流了一地。
顿时全场肃静!
“好啊!”那人猛地起身,就破口大骂:“你们这是何意?!”
秋正文和薛成业同时想开口……
可是即墨琰却是精.光一闪,抢先道:“呀!这位弟子怕是天罡宗的秘传弟子吧?实不相瞒,我这位姐姐,一开始是想泼袭词的,他俩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打打闹闹习惯了,没想到袭词睡着了都能躲过去,可是您……这反应迟钝的真是……”
即墨琰的话未说完,可却是着着实实的将了天罡宗一军!
当即雪行宫和天罡宗的众人全部都愣住了,只不过每个人的心中,想法各不相同,重点也不一样。
秋正文是乐翻了,这泼了水,还让人哑口无言,这暗招用的好啊!
薛成业却是气的不行,他看了眼依旧没反应,在那打着呼噜的袭词,再看一眼自己这方被泼到水的弟子,立分高下。
而袭词身后的那位雪行宫女弟子,却是嫉妒的不行,双眼从即墨琰的身上移到了少夜灵身上,她和袭词师兄是青梅?!
至于少夜灵,她也是微微错愕了0.001秒,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亏即墨琰她说的出来!她和袭词这明明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