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殿下显然不理她的这句话,直接抱着她走向不远处的美人榻上,将她放下在上面。
被放下,楼月卿立马就作了一把。
没有桎梏了,手脚都自在了,于是乎,抬脚一踢……
容郅低头一看,随即眼角一缩,神色微变,立刻伸手将她的腿拦下,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踢到了……
然而,虽未踢到,却……
楼月卿本来是想把他踢一边去,可是哪知道这个姿势喵的那么准,面色羞赧的想要抽开自己被某只爪子握紧的小腿,可是却怎么也抽不开。
“你放手……”
声音都小了不少。
摄政王殿下面色暗沉,缓缓站起来,直接把她的小腿提了起来,楼月卿因为腿被拉起来,直接整个人都后仰,手在后面撑着,才没有整个人躺在上面,容郅看着她穿连鞋子都没穿的脚丫子,然后目光转移凝视着她,随即咬牙道,“你还真下得了脚!”
一脚下去,岂不是废了他?
这死女人跟谁学的这招?不会是踢过不少人了吧?
楼月卿冷哼,“笑话,对付登徒子,有什么下不了脚的!”
竟然敢轻薄她,没踢废了真的是件遗憾的事情!要有下次,得趁其不备才行!
一招毙命!
摄政王殿下笑了。
敢情这女人真把他当成登徒子了,啧啧,这倒是个新鲜事儿!
楼月卿见他明显的笑意,一阵羞怒,然则,还是连忙将自己落在某只爪子上的脚扯了回来,容郅也松手了,所以,楼月卿一车,脚就稳稳脱离狼爪。
身体脱离了桎梏眉来眼去连忙坐起来,可是就是这样,身上的白色薄衣又被扯开了,一股凉意袭来,楼月卿低头一瞄,又来了……
连忙外袍的两边衣襟一扯,才把若隐若现的春光挡住了。
看着她这一副防狼似的模样,容郅低低一笑,这笑声有些压抑,有些愉悦……
楼月卿瞪他,“你到底想要干嘛?”
许是一头长发湿漉漉的,又披散着,刚才闹了一通,头发全乱了,加上女子此时的怒目横生的模样,显得有些狼狈,几缕发丝紧贴着脸颊,容郅才反应过来,她这样子极易生病。
不理会她的问题,容郅上前两步,在她身前倾身而下,随即伸出手掌,覆盖在她的头上,楼月卿身子一僵,正打算推开他,可是,头上忽然升起的一股暖意让她忘记了动作。
他在用内力帮她烘干头发……
男人脸停驻在她脑袋旁边,目光认真的看着她的发丝,楼月卿头发不仅长,且极其厚重,容郅握在手里很大一把,由上至下一点点的烘干她的发丝。
男人很专注认真,因为这样,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这让楼月卿极其僵硬,甚至男人身上的龙涎香隐隐袭来,萦绕在她的鼻尖,夹杂着男人独有的阳刚之气。
楼月卿动都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本来感觉沉重的脑袋便轻松了,头发上的水也被烘干了。
容郅站了起来,手里还直接将她的一缕长发的发尾握在手里托了起来。
如墨般的墨发就这样犹如一块黑布,从她的右边手臂旁边蜿蜒而来,一头在她头上,一边在他手心。
楼月卿讷讷的看着他,半响,没有任何语言动作。
容郅缓缓开口,“楼月卿,以后你要记得,你的所有都已经是孤的了,所以,别想再逃避!”
他不会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了。
他的话一出,楼月卿才回过神来,连忙伸手把自己的头发扯回来,随即神色慌乱的低着头,有些局促不安的紧握拳头,轻咬下唇,呼吸急促。
她没敢看他。
有些害怕,彷徨不已,甚至不敢面对。
她知道,容郅今日前来,她是逃不过的了,只是……
容郅忽然伸手,撩起她垂落在脸边的发丝藏于耳后,看着她轻微发颤的眼帘,再看看她因为不安和紧张紧握发抖的双手,容郅眸光一滞。
缓缓蹲在她面前,容郅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楼月卿身形一震,立马要抽开,可是,根本没法抽开被他裹住的手。
抬眸,看着他,楼月卿轻咬唇畔,目光复杂的看着他,有些无助,不知所措。
这是容郅认识她那么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表情在她脸上。
之前不是没有说过这方面的话,可是现在,她与之前的态度和反应,截然不同。
容郅凝视着她,语气认真地问,“你不是问孤,能否为你舍弃一切么?难道不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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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国庆了,大家么么哒,我明天估计可以多码些,嘿嘿嘿,摄政王殿下和郡主要开始虐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