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一句话,就可以禁了她的足!他凭什么一句话,就可以夺了她辛辛苦苦建立的酒楼!凭什么?就是因为他是王爷吗?哈哈,王爷?谁稀罕!她阮茉竹就是不稀罕,谁稀罕,谁拿去!
这一刹那,她以往所囤积下来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她不聋,她也听到了那些暗卫们刻意弄出来的响声。这间屋子,已经被围住了,就算插了翅膀,她也是逃不出去的。
她站了起来,努力地抑制住自己快要到边缘的怒气。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之后,她缓缓走到门口,猛地拉开房门。
“本宫跟你们回去!”冷冷地扫了一眼站在面前拦住自己的黑衣人,就在那一刹那,她很是精准地瞟见到了眼前这个人嘴角的笑意,虽然他显露得太浅太快!望着他的脸,她深深地记住了眼前这个人的面貌。哼,她是记住了这个人了!
黑衣人莫名地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凉嗖嗖的,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王妃。然后退开了脚步,将道路让给了她。
轻轻哼了一声,阮茉竹抬步离了房门,出了她的现代酒楼,也不管身后跟了多少人,她只顾走好自己的路。等到她到了齐王府,顿足,抬头,看着那刺得她眼疼的滚金额匾,真是一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地方!
阮茉竹推开房门,那些人已经各自离开。她跟随着一个丫鬟回了自己的寝居,本想直接冲进卫景南的房间,却被告知齐王已经睡下了,并特意下了命令,不准王妃前去打扰!
躺在床上,手拉着床头的流苏,一下没一下地揪着玩。“卫景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了吗?哼,我看你明天怎麽说!”阮茉竹觉得自己再这里呕气,也没啥实际的意义,平白叫人看了笑话,娱乐了他人!
这样想着,阮茉竹闭上眼睛,逼迫着自己睡着。为了这样一个人大动肝火,除了自己吃亏之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夜色正深,皎洁的月光,如水一般倾泄而下,笼罩住了这豪华的齐王府。丝丝月光,透过未紧闭的窗台,映衬床上那人姣好的面部上。
隐身在暗处的暗卫,见王妃睡着之后,就跟自己的同伴打了一声招呼,就朝着他们的主子那边隐去。
“王爷,王妃已经睡下了。”暗卫悄无声息地跪在卫景南的面前,轻轻地说到。
“嗯,睡下了,她有怎样的反应?”放下手中的书,卫景南一直没睡,他在等阮茉竹的消息,也因此总是走神,连书都没有看进去。
“王妃表现得还算正常。”暗卫即使没有抬头看自己的主子,也知道主子这会儿的眼神是多么的迫切!
“嗯。你退下吧。”
“是。”
暗卫应声而退,来时悄悄,去时悄悄。徒留卫景南一个人独自深思。
自己这个王妃,现在当真正常?摸了摸下巴,恐怕是留着火气等着明天在发泄吧?想到这,卫景南还煞有戒事地点点头。似乎他的面前,已经有个女人对着他大发怒火一样。
在心中哀叹一声,卫景南又缓缓的摇了摇头:
“还是先晾她几天的好,等她的气消了再说……”某个人,鸵鸟似的决定了阮茉竹未来的几天,殊不知,几天过后,他要承受的,可不是丁半点的怒火呢,要知道,阮茉竹生起气来,可不是一般的,卫景南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没有经历过阮茉竹生气的时候,但是,为什么这次就忘了呢。
时间在飞快的消逝,转眼间,已经几天过去了。
阮茉竹也已经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几天了,每次她拉开房门的时候,门外就有人将她拦下。
气得阮茉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转身将自己屋里的,能摔的都摔得个粉碎!,以前她还会担心一下这些东西的价值,但是这一次,她气的连看都不愿意看那些东西了,只怕若是卫景南在这里,他也会被阮茉竹当花瓶摔吧。
被关了几天,阮茉竹就摔东西摔了几天!反正就她的话来说,不是自己的东西,自己不心疼!可再怎么摔,也是有一个尽头的。
这不,禁足了三天之后,房里一片狼籍,除了她的床可以坐之外,其他的地方一个踏足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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