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南瞧着阮茉竹的在赌坊门前踌躇的模样,只觉得心中一阵窝火。
自己在王府中等着他回来,然后将银票送到他手上去,然而,她却自己跑到这赌坊来,想要自己通过赌博的方式来挣钱。
卫景南忽然觉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阮茉竹说了,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啊。想着,今日素儿等人传回来的消息,只觉得阮茉竹就因为一块琉璃就将自己身上那齐王妃的名头给忘了,真是让他生气的很!
心中想的是另外一回事,但是面上的做法又是另外一种。
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卫景南一个跃身向着阮茉竹而却,至她的身后,将阮茉竹拦腰抱起。
“啊!”阮茉竹惊呼一声,心中一惊,待转过头来看清楚是卫景南,这才松了一口气。
忽而又想起今日午时在哪凉亭中,卫景南说的话,脸色一沉就要挣扎。
“卫景南,你把放下来!”
“别闹!”抱着阮茉竹,卫景南运起内力飞身而起,一路向着王府而去,听见阮茉竹的挣扎,连忙说道。
阮茉竹一阵,随即脸色一黑:“别闹你个头!卫景南我让你放我下来你听没听见!”她可没有那么好糊弄,白天才在自己面前说了自己地位连一个护卫都不如,现在又来哄着自己。
这是开的什么玩笑,难不成自己就那么不值钱,成了你卫景南挥之即去,呼之即来的人?
“爱妃……”
“不准叫我爱妃!卫景南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是才说了,我是连你那个冥菁都比不上的人吗,你现在叫我爱妃又想要干嘛!我都说了让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你怎么就不听!”
显然,对于卫景南现在的做饭,阮茉竹只觉得头疼的很,恨不得卫景南立马从自己面前消除,瞧着他坚毅的下巴,很是无奈。
然而,卫景南是比她还要无奈好几分,今日的那句话他知道是自己说错了,但是自家这爱妃也太记仇了一些。
“爱妃,我们先不提这个好吗?”卫景南抱着阮茉竹,向着王府而去的动作未停,和阮茉竹商量道,
闻言,阮茉竹眉梢一挑:“卫景南!我就要提,你凭什么不让我提,明明是你自己的做,凭什么还不让别人讲了。”
闻言,卫景南一阵蓦然。
似乎,这件事也的确如同阮茉竹说的那样。
只是……
恍然间,卫景南又想起方才阮茉竹站在赌坊门前的那一幕,心中一股无名火又涌了起来。
“阮茉竹,你当真是将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了习惯可是!其余的我们先不谈,等我们回府了,本王在好好和你谈谈你方才的做法!”
说罢,任由阮茉竹怎么问,怎么说吗,卫景南都不在开口。
唇瓣紧紧的抿在一起,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
俊脸紧绷,活像阮茉竹欠了他钱的样子,看着阮茉竹就是一阵气结。
“哼!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我我稀罕!”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阮茉竹将脑袋埋进卫景南的胸膛中,沉默不语。
待两人回到王府时,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素儿早早的就已经守在了南墨阁之内,见着两人一同回来。
面上一喜,双眸中划过一道亮光,笑嘻嘻的将两人引进了院子内,然后退下。
“卫景南你到底要干什么!今日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喝吗冥菁以后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不在王府里面住了,你怎么还是要出现在我面前!”进了房间,阮茉竹便跳下卫景南的怀抱,瞧着他,眼底散发着浓浓的火光。
卫景南瞧见,一时间竟也是不气愤,反而还痴痴的笑了笑:“爱妃,莫要生气,你这幅样子会让我想起一个成语。”他道,随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边瞧着听了他的话一脸迷茫的阮茉竹,一边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
“什么成语?”
想了半天没有想出来,阮茉竹也不矫情,在卫景南的对面做了下来,将茶杯中的茶水一口饮尽,随后问道。
听闻此语,卫景南先是瞧着阮茉竹轻轻扯了扯唇角道:“狗急跳墙。”
性感的饱唇中吐出四个词语,
阮茉竹本在欣赏着卫景南性感的薄唇。
想着,曾经有人说过,拥有薄唇的男子,要么薄情的很,要么忠情。
听了那成语,阮茉竹果断将卫景南定义到了前者!
这样的男人一定很薄情!不仅薄情!肯定还很滥情!
恶狠狠的瞪了卫景南一眼,忽略掉心中想到卫景南滥情的心涩,自己倒了茶水饮去一半便问出了今日卫景南的问题。
“说罢,方才在路上,你想要问我什么,不是说回府就问吗,现在已经在王府了,赶快问,问完了我也好继续做我的事情。”阮茉竹透过卫景南瞧着窗户外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