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同样投入。
他和别人学的,和到村里看病的有钱人家的下人学的。
去上岗村瞧病的大户人家是带着队伍的,多花钱可以办急诊。
其中有的对小仆小婢还算关照,有的则是随意打骂,当然,进村子里以后不准打骂,以免影响别人的心情。
小豆没给别人当过下人,更没有电视可看,看到有人在村口挨打挨骂,自己扇自己的嘴,他还不解与生气过。
眼下他觉得很有意思,没想到宝郎装得这么像啊,对,有的人就是这样个样子的。
“轻点,轻点,你别把嘴里面碰破了,我还得给你喷药,走,进村,开枪地不要。”徐宝说着眯起眼睛。
大家极力想着应该扮演什么角色,好配合宝郎,队伍就这样晃悠着进村了。
大队人马一出现,村里的狗先叫,一只狗叫,整村的都叫,接着鸡也不甘示弱,然后是猪圈里的猪哼哼。
众人很不舒服,反而是滑竿上的徐宝,露出笑容:“听,多美妙的声音,比那京城的翠袖楼小娘子们咿咿呀呀唱曲好听,本公子喜欢。”
“宝郎,你还去过翠袖楼呢?听来村里看病的有钱人说,翠袖楼进去听一曲便要十贯往上,住一晚上没五十贯是不行的,里面的女子都长啥样?”小豆听了徐宝的话,好奇地问。
“多嘴。”徐宝眼一横。
“是是,小的知错了。”小豆知道了,宝郎是瞎编的,于是又象征性地扇了自己两下。
‘咯吱’一声,一茅屋的门开,门口出现一个身穿粗麻衣服的妇人,她愣愣地看着从后过来的队伍,纳闷。
最后她的目光放到了被人抬高吹着风的徐宝身上,以及徐宝旁边一个身高比别人高的人身上。
“呦,这是哪家的俏姐儿。停下,快停下,我饿了。就在小娘子家吃个饭吧,给我停下,再不停下,回家叫我娘把你们绑起来挨个抽板子。”
在滑竿上被风吹得很难受的徐宝一看到有人。连忙招呼停住。
至于他说出来的‘俏姐儿’的词,绝对不是形容这个妇人的,这妇人五大三粗的,很壮实。
“哼!”妇人横眉一挑,像被调~戏了般地冷哼一声,对着院子里的狗训斥:“再乱叫唤?不说人话。踢死你。”
说罢。她转身回屋,门也嘭的一声带上。
徐宝:“……”
“你们听见没?她骂我?”徐宝问别人,大家点头,知道是骂你了。
“有脾气?我喜欢,就她家,叫门,狗再在那里乱叫,宰了吃肉,开春吃狗肉。补啊。”徐宝从滑竿上下来,盯住这一家了。
“是,宰了吃肉。”粱齐配合着喊一嗓子。
‘嘭’“我看谁敢动我家的狗。”妇人踹开门出来,手上拿着把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已经变成尺子宽的菜刀。
这时其他的院落也出现了人,有拿粪叉子的老头,有拖着木头棒的老太太,有拿着石头籽的孩子,还有别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