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唉,可不是输了么。”对方承认。
“输在哪了?”徐宝不相信五个人是赌~博赌输的。
“命,输在命上,生错了地方,长错了地方,躲不开,就没有好官。”童老五咬着牙突然插了一句。
“我这人就喜欢听各种没见过的事情,官怎么了?说说。”徐宝把身体向前探探,一副好奇的样子。
“没啥。”童老五偏偏不说了,其他四个人也沉默起来。
徐宝还沉得住气,笑笑,指指锅:“汤滚了,吃,哎呀,只吃东西不喝酒哪成,搬两坛子酒来,要烧春。”
那边有人搬酒过来,倒在酒竖子里,烫上,用的是五钱的盅,属于大盅了。
徐宝不时地劝酒,天南地北地聊着。
五个人酒量根本不行,别看他们吃东西多,那是因为他们干体力活的,但酒不总喝,身体中分解酒精的酶就少。
这烧春就四十多度呢,在徐宝的劝导下,一个人喝了半斤,过程当中,徐宝出去两次,吐酒,他可不想一肚子酒,难受。
五个人不知道徐宝的打算,还在吃着喝着,越喝越想喝,感觉到自己的酒量上来了。
“要说这当官呀,我觉得要为百姓着想,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去刨土,你们的事儿啊,还是应该找你们的地方官,一准儿给解决了。”
徐宝端起酒盅,说着话,不等他劝酒呢,五个人自己就喝掉了。
“屁个民做主啊,他们是想喝我们的血。”童老五哭了,那么大个男人,捂着脸哭,另外四个也眼圈红红的。
“我~~~不信。”徐宝摇头。
“我跟你说……”童老五开始说。
边说边哭,然后抹把鼻涕眼泪的,喝酒,目光迷离,再说,再哭。
其他四个人跟着补充。
徐宝等人听着,听到后来小豆、张勇和张小傻了,互相看看,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茫然之色,不懂。
“钱究竟是怎么欠下来的,看上去你们的主簿和县丞没错呀,他们帮你们忙,想让你们日子过得更好一些,怎么欠了这么多钱?”张勇挠挠脸,十分不解地问道。
然后他和小豆、张小看向徐宝,等着徐宝给出个答案。
徐宝之前静静地听着,不时问一句。
如今五个人说完了,有三个已经喝迷糊伏在桌子上,另外两个人不搭理别人了,在那里对着说起话,声音很大,显然也是喝多了。
事情知道了,徐宝迎着三个人不解的眼神,拍拍巴掌,又竖起大拇指,说道:“看到没?这就是官员的厉害,丁县丞和许主簿还真有本事,可惜,用错了地方,要是真好好带着县里的百姓过日子,百姓的生活绝对差不了。”
“宝郎,那两个人叫百姓养猪,没错呀,差哪呢?”张勇摇下头,求教。
“别急,我给你们讲。”徐宝抿一口酒,缓缓呼出口气,开始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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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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