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来两个锅炉,还剩一个在村里给从码头下来的游客们吃,以后这两个锅炉放在京城,看冯媛那边,再做好,送到洛阳,自己的哥哥要支持,哥哥都专门写信了呢。
炉子架上,车上本就有点燃的煤用来取暖,拿过来。
大米装进去,有人负责吹,有人负责摇。
等‘嘭彭’两锅大米花出来,徐宝才扬声喊道:“棉花糖不卖了,买大米花。”
想买棉花糖的孩子只好买大米花,大米花方才他们也没排上队。
才柴新做出来的大棉花糖终于能给村里的娃娃们吃了。
之前整个等待的过程,村里的孩子没有一个哭闹的,因为他们不谗,他们只是觉得好玩,平时他们没少吃。
现在拿到大大的棉花糖,大孩子帮忙分,挑几个,一人揪一小块,从最小的孩子开始。
等着每一个孩子全吃到,天黑了。
各种灯笼高高挑起,晚上看上去比白天还热闹。
随后来了不少人,王畴、王肱、曹彦,他仨最积极,还不是一个人来的,没办法,家里的孩子队伍中呢。
除了他们三家,还有其他的文武官员,大家都要看看,主要是看王畴家的孩子,看教成什么样了。
若是好的话,自己家中有小孩子的,不管是儿子、女儿,还是孙子、孙女,哪怕是外孙子、外孙女也行,就想办法送到上岗村。
结果他们到来,很自然地被震住了。
五百三十五个孩子,同样的大衣,同样的长衫或厚裙子,同样的小皮靴,同样的围巾,各种卡通的帽子及背包,往那一站,庞大的气势便出来了。
看着游客、本地人、官员们震惊的样子,徐宝很满意、很有成就感。
莫说是在宋朝,在他那边一样震住一群人,走在大马路上,哪辆车敢按喇叭往前挤?
整个娃娃组成的队伍成了京城的一道风景线。
“阿莠,我滴阿莠啊。”人群中跑出来一个年轻的妇人,径直奔阿莠而至。
阿莠离队,张开胳膊迎上去:“娘~~”
然后大的把小的抱起来,一起哭。
徐宝愣了下,嘀咕:“我又不是拐孩子的,至于嘛,生死离别后的相见?景彝兄你给评评理。”
王畴满脸感激之色,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不一样了,真不一样了,玉珏,你这……”
“景彝兄,我才想起来,有地方住吗?大一点的。”徐宝突然出声。
“你买下来的店后面,加上原来那部分孩子的家,不是都改完了吗?”王畴顺着徐宝的话说。
“好了?哎呀,改了好,景彝晚上一同过来吃烧烤。”徐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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