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让朝廷知道了,并且看到威力,他们会逼着自己往外拿,找一百个借口推脱也没用,而辣椒素,仅仅是个吃的,有没有它不影响社会整体。
所以现在只能先围绕着村子赚钱,慢慢扩张势力和影响力,当武力和地位能够保障技术提升时,再把技术一点点拿出来,循序渐进。
徐宝想着发展思路,车子在太阳走过了八分之一路程的时候到达西市。
西市的摊位已经摆上。
王肱溜达着查看,不时还要询问一番,比如姜是怎么长的,还有大蒜是不是像黄瓜和豆角那样挂在藤上,因为他看到了大蒜人为打出来的辫子。
他问的问题对于种地的人来说很简单,可他以前真没琢磨过,要不是张柽陪在旁边,卖东西的人会觉得他是个傻子。
“你在葱白的地方长啊,吃起来好,尤其是蘸着酱吃,炒着也行,比绿的地方香,你是怎么种的?”王肱来到卖大葱的地方。
大葱上面不好的叶子全被摆摊的人给收拾下去,从外面的老皮也被撕下去,剩下的全是干干净净的,葱‘须子’同样剪短,分成一堆堆的,一堆六文钱,有那么四五根。
因为这个时节小细葱少,所以葱都比较粗,两根大的就能称一斤,按斤算两文钱,但不是加工好的这种,这种四五根也就一斤,不好的叶子揪下去,分量自然轻。
王肱现在求教葱白怎能更长,他爱吃葱白。
卖葱的人正抱着一捆没拾掇的葱在那磕打根上的泥土,听到他问的问题,皱眉看他一眼。
“王差遣,葱白是埋在土里的,埋越深、土越高,葱白也就越长。”提前下车走过来的徐宝在旁边给出答案。
王肱无奈地看向徐宝,觉得很丢人,原来这么简单?以前怎没人跟自己说?自己在别地方有地,自己却从来不到地里去看,也没想过这样的事情。
觉得丢脸的他想到个能挽回面子的事情,说道:“照此说来,斜着种就可以了。”
徐宝点头,确实有一个倾斜角度,尤其是栽葱的时候,目的就是为了让葱白长。
见徐宝认同,王肱用手比画了一个四十五度的角度:“这样,一尺全埋上。”
徐宝:“……”
卖葱的:“怎不横着种?”
王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只好温徐宝:“葱白怎么变长?”
“先是小葱稍微斜一点,它会自己长回来,如果是在大里就不用了,正常栽下去,随着葱一点点长高,一点点培土,最后培出垄,如此一来,不但葱白长,收获的时候还方便。”
徐宝一边比画一边介绍。
卖葱的冷哼一声:“哼!咱西市的摊位卖的东西不是谁都能管的。”
显然他是知道了王肱过来当官,怕新官抢了徐宝的权,一个连葱都不知道怎么栽的人,还能指望着这人能帮着把葱卖出好价钱?
被一个卖葱的鄙视了,王肱很不高兴,但却未与对方解释,等以后摆摊的就会知道,自己过来不是捣乱的。
弄清楚怎么能让葱白更长,王肱拉着徐宝到旁边耳语:“玉珏,昨天出事了,一个商队向南去,就是你上岗村那个方向,结果有人恰巧听到他们当中有人说了西夏语。
那商队居然只有九个人,却有七辆车,听到他们说话的人,想到了今年朝廷下的诏,说带着李元昊的脑袋来京城,给二百万钱,抓到一个奸细给十万钱。
那人一看只有九个人,就叫了一些人去抓,结果打上了,被西夏的奸细伤了十多个,奸细一个没抓到,全跑了,开封府派人抓呢,你来时没看到?”
徐宝摇头:“没看到。”
心里则说,来时没看到,但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往那走,因为要跟抓我的人汇合,可惜汇不了了。
不过他又想起个重要的事情,问:“今年真有诏?抓一个奸细给十万钱?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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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修改错别字,回头再改。
今天遇到个开心的事情,停水了,大面积停水,水一直没来,我就一直高兴,因为我有两个装满水的二百三十公斤的大桶,就是为了应对停水。
外面的人排队领送水车上的水,外面的天很冷啊,地上都是冰。
实在想不明白,我这里总停水,他们为什么不准备水桶呢?我买的才五十五元一个。
虽然我知道我不应该高兴,但我就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