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扫了墓有些累了,一pì股坐在堤坝上。心烦意乱的唉声叹气:“长大了真不好,老子知道想女人了,可是偏偏就缺了一个女人,唉……”
清明时节的水还挺凉,没法下去游泳,他就甩了拖鞋,把脚伸进水里蹬水。看着平静的水面有了一圈又一圈波浪往水深处扩散,把月亮的影子打碎在里面。
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支楞起耳朵。仔细听来那好像是一个女人在低低呻吟。
怕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再三犹豫之后,陈飞大着胆子顺着声音的来源摸去,声音越来越近,他抬眼一看,眼前正是孙寡妇的小平房,发出声音的无疑就是孙寡妇屋里。
要说起村里的贫困户,那非是他陈飞和孙寡妇莫属。
孙寡妇嫁的男人,同辈份中排行老二,村里的人也就二嫂二嫂的叫着孙寡妇,寡妇这个不怎么好听的称呼没有人去提。
而孙二嫂一人还拉扯着两个半大孩子,一个四岁女儿,一个五岁男孩。生活过得还不如陈飞,不过也得亏她男人生前给她们娘三个起了几间平房遮风挡雨。
因为孙二嫂家在村子边上,距离山里比较近,陈飞平日里抓的野味儿也没少往她家送。
看着两个孩子面黄肌瘦,就想着让他们补一补身子。
陈飞站在不远处,正准备大声喊的,又忽然想到怕是两个孩子睡着了,生生收回了准备喊出的话。
今天二嫂家的灯早早灭了,电视机也没有声音,只有她房间里有些微弱的光从窗子缝隙透了出来。
按照陈飞进去给孙二嫂送过野味儿的记忆,那两个孩子睡在屋子最里面,孙二嫂一人睡在外面,开了院里大铁门往右一拐就是。
陈飞三步并两步的来到窗子前,窗子紧紧关着,窗帘也放了下来遮挡,里面什么情况根本看不到。
只有一阵阵压抑住的呻吟声透了出来,陈飞听不出来孙二嫂是怎么了,只是觉得这些声音跟他平日里知道的痛苦叫声有着不少区别,并且这呻吟还有些隐隐的快乐。
直是让人心里莫名激动,不过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却搞不清了。
陈飞轻轻敲了敲窗户,小声的问了一句:“二嫂,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