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统去后,萱草默默藏住自己。
直到刚刚被萧欢戳破,她才留心到这个殷云。的确让她心动。
这些日子来,他是严父,她做唠叨慈母,真有点过家家的感觉。
只是……
她前面,还有一个男人在等她。
那个男人,才是为她付出了一切,依然深爱她的。是她的归依。
她的凌悔……
萱草愣愣的盯住殷云那眉目看,突然抿着一丝微笑。
这笑反倒更令殷云不自然,他的怒也早都消散了,凌乱解释,“欢儿这孩子,自视甚高,我让他写文是次要,磨磨他性子才是我的目的……”
萱草轻声哼笑,叹了口气,有着玩笑语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义父!”
她挑了挑眉,唇角扬起。
殷云根本不懂萱草何意,她是动怒,还是高兴?
这女人,真磨人。
他猜不到,也不想去猜了,正欲仓皇离开,却被萱草冷音止住。
“我和你不可能,你是臣,我是主。况我已有此生最后一个男人,他不是你。他不能再被我伤害……”
最后一句,萱草说的有气无力。
她真的又有些许动摇,凌悔,凌悔。萱草在心底大喊着。
殷云略略回眸,定定看住萱草背影,他张口笑问,“这话,你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你自己听的。”
殷云不是一个粗鲁的男人,他深谙风情之道。萱草言语中的紧张已被他一下抓到。
原来这些日子的相处,动心的,从来不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