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俏皮的笑了:“不好意思,忘记了。”秃顶再一个手势,重物呼啦呼啦往下落,清雅额头全是汗,眉头紧锁,咬着自己的双唇不让自己叫出来,秃顶看着她小脸煞白煞白,戏谑的说:“美人,疼吧,你怎么不喊出来?光自己偷摸咬着嘴唇,不放声,在加一种病毒。”
清雅静静的笑了:“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左右他人的生命!我和他跟你无怨无仇,你凭什么折磨我们,凭什么!来啊,什么病毒都一块来,我清雅,就是能忍!”
十月挣扎着转身,对上清雅的双眸无声的询问:“为什么?为什么?清雅,为了我,这么做不值得。”清雅摇摇头忍住泪水:“因为你是阿月,我尽量做到在最难过的时候自己熬过去而不是想你陪,所以转过去,安静的把生命交给我,我来负责到底,请,相信我。”
话音刚落音乐响起,清雅双手依旧是紧紧的贴在地上,她必须赢,必须要赢,眸中闪烁着坚定,这次音乐跟以往的不同,短了很长一节,清雅感受起来也很吃力,清雅刚有点头绪的时候音乐煞风景的停下了,清雅并不知道,就觉得这个人晕乎乎的。
秃顶放-荡的笑声在室那响起:“哈哈哈,美人,这一首呢,你觉得如何?”清雅抬起头,不看助手手中递过来的纸张,恶狠狠的说:“我不知道。”
秃顶一个手势,重物飞速下落,秃顶又一个手势,只见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手中拿着针管,清雅感觉不妙,秃顶咯咯咯又笑了:“美人呐,你猜这个针管里面是什么?~”清雅并没有理会他,倔强的闭上了双眼。
秃顶对她的态度并不是很满意,秃顶亲自取过针管一步一步靠近清雅。一点一点将针管中的液体推进清雅的身体里,询问着清雅:“呵呵,什么感觉啊,我告诉你哦,这个是艾滋病毒。”
十月愤怒的叫着:“你个王八蛋,有什么冲着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几欲想起身,都被壮汉按了下去,清雅轻声安慰道:“阿月,我没事,你要相信我。”
秃顶舔舔嘴唇:“既然你俩如此的互相信任,这样,我把赌注加大,最后一首歌,音乐声止就可以,就可以知晓他是否还可以活着,我知道你懂唇语,话就不多说了,音乐起。”
清雅吞了吞口水,亲攥着拳头,必须要回答上来,必须要回答上来,耳朵啊,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听见这首音乐,让我挽救自己爱人的生命,求你了。
清雅闭上眼睛,渐渐感知耳朵,微弱的音乐声传来,清雅沉着的深呼吸,音乐声渐渐变大,清雅开心的抿唇。
她听见了,她终于听见了,她轻启朱唇:“这首音乐我知道,克罗地亚狂想曲。”秃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如何知道的。”清雅笑而不语,秃顶愿赌服输,派来人给两人松绑,自己灰溜溜的跑了,十月艰难地爬到清雅旁边,伸出手想抚摸清雅的秀发,不料被清雅躲过。
清雅难为情的笑笑,深情悲壮:“阿月,对不起,你知不知道,那秃子给我注射了什么,是ais,你手上有伤口,不能碰我,你滚,你给我滚的远远的。”十月心疼的看着清雅:“那又如何,你舍命救我,哪怕你被注射ais,我都不会不要你,大不了,我陪你,我们一起死。”
话音刚落,十月一把抱住清雅,心疼的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脑袋:“小傻瓜,不哭不哭,阿月在你身边,许你一世安稳。”清雅把头依靠在十月肩膀上,十月捧起清雅微微疲倦的面容,深深亲吻,清雅笑笑,真让人动情啊。
不久,十月和清雅相互扶持着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向公路,目光坚定的看着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阳光刚好,微风袭人,绿色植物,虫鸟欢鸣,都恰到好处,清雅想就这样下去也好,你在我身边,风,阳,植物,动物都刚好,我们就这样一直一直走下去。
来往的车辆开得很快,似乎没有人看到这对伤痕累累的情侣,十月为清雅寻来一块大石头,扶着清雅坐上去,自己则跑去拦着车,终于有一辆车缓缓停下,十月高兴的跟车主说明了原因,便转身扶着清雅上车。
车主生得很漂亮,虽然是男人,却有着一张女人所有的妖娆脸,弯弯的柳叶眉,俏皮的丹凤眼,挺得笔直的鼻梁和那朱红的薄唇,厚重的斜刘海遮住了迷人的额头,一双修长的手,熟练地操众着方向盘,清雅简单的打量着车的主人,之后便扭头看着窗外。
那个男人开车速度相当快,不一会就到了十月家,十月谢过人家,抱着清雅就往家跑,把清雅放到床上,打电话给慕遥,:“慕遥,我是十月,我和清雅被一个秃子莫名其面的绑架了,我跟你说,那个秃子,不要钱,就要清雅陪着他玩游戏,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真是气死我了……”
慕遥黑着脸:“那个,十月啊,你讲重点,你给我打电话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十月深吸了一口气:“昂,清雅被那个变态秃子,注射了好几种病毒,其中好像有ais,怎么办,慕遥你开过来看看吧,清雅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