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的歌声不敢恭维,墨漓雪同样也是半斤八两,两人倒是拼了个平分秋色。
两个人唱了几句之后,就作罢了。
墨漓雪其实是不敢睡,现在她害怕,害怕醒来“自己”就消失了。
她的害怕使得在容清的怀里轻轻颤抖起来,好像一只小白兔似的。
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仿佛是为了让她安心。
炽热的身体无法令她满足,顺势爬了上去,又吻得难舍难分。
两个人就想是初次尝到禁果的恋人,对一切那么好奇,又难以满足,一次又一次的陷入沉沦。
夜有多长,吻就有多长。
最终还是在天微亮的时候,累得去见了周公,但没有放开彼此,紧紧相拥在一起。
这可能对两个人来说都是难得一次的放纵。
说不定醒来后,会发现一切都只是梦。
……
日上三竿,墨漓雪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一头青丝披散下来,精致的脸颊上未施粉黛更显得稚嫩。
她起身一看,由于昨晚扭动的太过激烈,床单上一片大姨妈跟她招手。
她瘪了瘪嘴,举手刚想用个清涤术毁尸灭迹,突然,眼珠一转,嘴角一勾,又起了一个坏念头。
她身上的道袍还是穿得松松垮垮的,衣领敞开成一个瘦长的v字,一直到腰间。腰间的束带也随意绑了个蝴蝶结,两条带子长长的快拖到膝盖。
容清走进屋内,手上拿着一盘糕点,他看到墨漓雪这样,眉头一蹙,压低了声音说道:“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语气里带着生硬的温柔,同样的一句话,却听起来是另一种味道。
他边说,边将糕点搁置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