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不能对沧月动手么。
大司命对于白凤的到来好像完全不感到惊讶,嘴边的笑容反而扩大了些。但是,她本身的感觉变了,敬重的意思显得冷淡很多。
这样的转变——沧月有那么厉害?在她心中的地位那么大?白凤微妙地看了眼沧月。
自始至终,他的神情都没有变过,还是那样淡淡的,嘲讽的。而沧月则是站在他的后面,拽着他的衣角,仿佛能从中获得一些安全感。
“怎么,连阴阳家的一点小事也不能允许吗?”大司命故作讽刺道,即使言里没有半分得罪之词,却处处针对,“还是说,流沙什么时候又加入新成员了?”
不是说沧月是流沙的吗?那么她就以牙还牙。谁都能从中听出这样的意味来。
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吗……?的确是这样,他们从未放出消息说沧月属于流沙的了,而且卫庄对沧月加入的这件事也是秉持着不置可否的态度。
不过,大司命似乎并不在意自己会触犯到沧月。白凤想道。事情要比他想象的要麻烦了。
“哦?”白凤挑眉,“小事?”
面对这样的人,越是容易受挑衅,就越是会输。
“我们阴阳家的事……”大司命的目光忽然凌厉起来,“劝你还是不要插手。”
她与白凤相对的眼神里仿佛擦出了激烈的火光(想歪的站墙角)。
白凤放下抱在胸前的手,羽毛从袖口滑落到掌心里,他上前一步道:“如果我说不呢?”
得罪阴阳家固然不妙,能避则避——但这次,不能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