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蝴蝶呀!”
“白蝴蝶?什么时候?”
满想了想,说:“就在修国龙来水城的那几天吧。白蝴蝶特意来水城,约请万康基乐吃晚饭,又请他去双庆山城游山玩水。万贪恋女色,中了美人计,被白杀死了,和罗马西京一样,丢进了江里。”满抽一下鼻子,再甩了甩胳膊,“嘿嘿”笑了两声,接着说:“毕警官,你是没看到啊,万康基乐,也有那样的可耻下场啊。可耻的真十分可怜喽。罗马西京夫妻俩的尸体很快就找到了,没有腐烂。可万的那副狗骨头啊,在江里头泡了好多天,好像前几天才被老渔翁用鱼叉子叉到,拔上江面,可没把老渔翁吓死。那老家伙原以为叉到了一条大鱼嘞。没想到竟然是一具尸体。老家伙还算有些良心,也有些法制观念,向警局报了案。警察们一窝蜂跑到江边,听说丁德新潮的大加以都尺动了,专门从神昌赶到大庆,直奔江边嘞……”
“别说了!”毕喝住他。“油嘴滑舌,忘记你是什么角色了吧?丁局也是你随便指说的?”
满急忙骂自己该死,点头哈腰,鞠躬,还举手行礼,样子扎实十分可笑。
经当场验证,满所交代基本属实,与警方掌握的情况大体相合,祖副厅长就叫小洪将满押走了。
随后,祖副厅长和马大卡下达了命令,逮捕白蝴蝶和蝴蝶婆。
但是,捕蝶队员四处都扑了空。蝴蝶婆和白蝴蝶像是预先得到了通知,都逃之夭夭了。
蝴蝶婆和白蝴蝶在流民点的窝棚里折腾了一番后,听见小棚子上滴滴嗒嗒响起来,蝴蝶婆的树皮脸上皱纹顿时舒展,狂跳起来,叫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一边戴上假发套、换上黑漆漆的老人布褂,裹上雨衣,一边对白蝴蝶说:“明天你就回国去。别从地上走啊,乘大气球。”
“那你啥时候走呢?”
“我还不能走,得等到总统访问过了a国才行。听,外面雨雨越下越大,尤如盆倾嘞。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蝴蝶婆拽开门,伸头向外瞅了瞅,挤出门外,消失在雨幕中。
蝴蝶婆没有跑到别处去,而是狗胆包天,闯进了毕生栋梁的房间。
“将军!雨夜来此,有何急事?”毕感到蝴蝶婆来得既突然又蹊跷。
“马上跟我走!不要问为什么。”蝴蝶婆用命令的口气说。
“好!”毕敷设道。“容我稍稍收拾一下。”
“不要收拾了。破坛烂碗,外星人会嫌弃的。最高领导人也会鄙夷,罢啦。”蝴蝶婆瞪着一双三角眼,急不可耐,像是火烧屁股。
毕并不着急,不慌不忙,拿起西服往身上穿,却被蝴蝶婆一把夺过去,塞给他一件雨衣说:“可以防雨,可以化装!边穿边走!”
毕只得依了他,穿起雨衣,跟着蝴蝶婆匆忙下楼。来到了楼外,又按蝴蝶婆命令撬掉了一辆摩托车的锁。趁蝴蝶婆不注意,他一脚将掉在地上的车锁踢到了远处。接着,踩响摩托车,开向沪上码头去了。
龙啸天庭和梅艳四季在房间里搜索起来,他们不信金眼睛会慌张得一丝线索也留不下。然而寻了半天,毫无发现。
两人一阵风似地刮出楼来,又在门前寻找,很快发现了毕所撬掉的那把摩托车锁子。
两人急忙取出手机,设定好气味追踪器,向南边的码头追去。
赶到码头时,一艘客轮已经,上面有无要追踪的目标呢?两人一时无法查明,又不能就此回去,便分头找码头工作人员询问。当班的检票员回忆,没有注意像老太婆的男人,倒是碰到一枚莫明其妙的钮扣。
龙和梅不由大喜,肯定是毕留下的线索嘛,叫检票员立即拿出来。售票员却说,她以为是那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有意调戏她,一生气扔到海里了。
龙梅二人既好气又好笑,无奈,向马大卡报告,想乘飞碟去追毕。马却叫他们打道回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