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了,猛然醒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自找台阶下,搪塞道:“大厅长,你,我这,这被你耍的猴子,都狗急跳墙了。”
“哈哈!”旁开心地大笑。“你别急,我要对你和特总统负责,不用这个印章了。”几步跨进保险柜前,打开柜子,从柜中的一个精巧的小保险柜中,取出一个密码感应器,拿到办公桌上来,认真地对准密捕令上的国际警察厅几个字,轻轻一按开关,只听“啪”,非常清脆的一声,打上了密码条纹,朝别呶呶嘴,说:“收好了,一百年不变!”
“一百年啦,我老别不管那么多啦。”别快速地收起密捕令,又快速地揣进了怀中,像怕旁再变卦似的。[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好好给基因汉交朋友嘛,召他做乘龙快婿呀,他就给你基因再造了,能活一万年,有九条命哩。”旁还是有意调侃他。
别不再多说,敬过礼,急如星火地走了。
回到罕林,别林策斯径直跑到了特蒙多德的宿舍,两人一起再次了密捕令,特命别马上给季希桂谈话。
别挑了市郊一家茶馆,要了一个大大的包间,悄悄地查验过,确认没有窃听装置,也没有络侦听系统装置,才把季希桂叫过来,给他说密捕之事。
季见到别,流里流气,不敬礼,也不说话,只等着别给他说什么。再就是要开灯,别阻止了他。他不知天厚地厚的笑道:“厅长大人,你是耗子还是蝙蝠啊?噢,你和老婆睡觉,喜欢暗无天日是吧?”
“你才喜欢暗无天日!”别威严的说。“我叫你来,不是求你,而是给你出路,要你给国家做事,做好事,懂吗?”
季没想到,一见面就吃了一个下马威,不像上回在勃朗峰上,还能先在阿超阿娜他们面前耍一会儿威风,出出法西斯风头,过过新纳粹瘾,满足一下疯狂心理,不敢再放肆,降低声音说:“懂了,请厅长大人明示。”
“不是明示,是帮助你改恶从善。”别的语气更加严厉了,像冰块,嗖嗖冒着冷气,寒人心脾。“可以让你知道,总统要你去找基因汉,你只有服从,别无选择。”
季并不惊讶,漫不经心的说:“我就算准了,总统也得依靠我们,他想基因汉想的快发疯了,自己没法子,你们警察局也手足无措,还得靠我们这些被你们一直压得抬不起头来的激进人物。”
“你听好了,是叫你们戴罪立功,不是依靠,你们只有独磨俄及他们,只有蓝星球侵略者,才肯依靠,你们也做梦都想着投靠他们。我不怕你们痛恨我,杀我,你们是地球人民的败类,和狂犬军没有两样,是地球人民的心腹祸患,给你们找些事做,也好教育感化你们,我们,人民,都不想为丛驱鸟。”
季不敢再多哆嗦了,朝他伸出手来,说:“多少代价?”
“你说什么,还要代价?”
季连忙缩回手,才说:“我知道,上回总统叫梅行干做宣传,联络几个会长,给了好多啊!”
“不错!”别摇头晃脑,阴阳怪气地说。“你季希桂不愧是新纳粹分子的头目,消息很灵通嘛。你要多少啊?比梅多些,还是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