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机“兹兹兹”一阵,打出了一份,他想想又打印了两份,给每人一份,严肃地说:“白纸黑字,立此为据,共同遵守。你,郎斯茅俏夫,必须,必须的,找遍地球村月球村,凡能去的角落都给本总统抠一抠,挖地三尺,跑遍星球,哪怕是追到花星球,蓝星球,也要把基因汉找到,把他好好的,给本总统带回咱们c国,交到本总统手中,哈哈!本总统宰相肚里能撑船,相信你会尽忠报国,就不要你写保证了。”
郎斯茅俏夫这一回彻底被感动了,接过保证书,朝普深深地鞠了一躬,拽着柴就往外走。
出得门来,柴长舒一口气,懊恼地说:“你狗日的真创始人的难缠,不愧为乌斯佐科夫的外甥。听着,我不跟你具体交待一下,你千万要大获成功。”转脸又说:“再,你那份保证书有何不同啊?傻瓜!”
郎不由一怔,忙打开来,发现保证书下面不有一份文件,竟然是盖着国家警察厅,署有柴大厅长的大名,还有普大总统的亲笔签名,眉头上标着“特密”的密捕令!有言在先,说了半天了,他没有多么吃惊,重叹一口气,说:“真特别呀,这特级秘密就如此这般地下达了。”
柴不答理,带着他钻进柴的专用飚风牌警车,柴亲自驾驶,缓缓前进,给朗说了具体要求。嘱他格个小心,现在全球风起云涌,找基因汉的人,什么样的都有,必须处处时时谨言慎行,不得有丝毫掉以轻心。郎疑惑地问他,都传着基因汉还在中心呢,林士卓主席专门访问了他呀。柴说,那都是政治动姿态,做给联合国和各国各地的。基因汉是在中心,但不乔真假,总统选中你去找,就是想借舅舅的威望和信誉,尽快地找到真的基因汉。你找到了真基因汉,一切就好说了。
郎才女貌问怎么个好说了,是不是给个人加官晋爵什么的。他苦笑一下,说:“你真是单纯,天真人啦。我小小厅长,年薪也就三十万c币,怎么知道?那是总统裳握的国家最高机密!”
郎又说:“我真是心有余悸,前头我如果死不同意,又该如何?”
“那后果不堪设想。”柴一边加快风速,一边说话。“总统不是都给你明说了嘛。他可是高级间谍出身喽,什么手段都精通,基因嘛,不如基因汉优秀,可比基因大帅可狠了不少啊。”
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说:“我下不了船啦!”
“哈哈哈!下不了也得下哩!”柴把风门拉到极限,拐上了环城高速公路,风驰电掣,跑到了五百码,郎发觉不妙,急问他往哪里开,他不吱声,郎就吼叫着要他降速,他狡黠地一笑,说:“马上就停,马上!”
车终于停了下来,柴叫郎下了车,发现四野茫茫,原来,柴把车开到了东郊山沟沟里。
郎才女貌猛然醒悟,大叫:“开门!我要回去!柴厅长,你不能这样!”
可是,柴不理不睬,把车开远了。“爱河呀,爱河!”手机信息声响起。郎打开一,随即怒不可遏,声嘶力竭地骂道:“柴可夫仲冬,你是史海仁的孙子,小心被基因毁灭!”
原来,柴发给郎的信息是这样写的——
小小搬运工,也想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娘的,老子身上从来没有遭人拒绝的窝囊基因。叫你长个记性,以后别在怠慢本厅长!再敢叫本座在总统面前丢脸,你就等着化为灰烬,再毁灭基因!
你老窝在大货车里面,憋成了糖尿病,就多走走吧,先降低一点血糖,便于大功告成之后做基因再造嘛!
郎斯茅俏夫气得脸色发青,太阳已经下山,黑幕就要降临,加快步伐,赶往城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