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说:“也好,也好啊。你叔侄俩好久不见,三两棉花四把弓,细谈细谈吧。”
所真是急于求成,还没等阿娜关上门,就问:“基因汉,你是基因汉还是不是?”
“叔啊,你这话乍问的,我就是基因汉,华宇基因汉,你还疑邻偷斧,杯弓蛇影怎么的?”
“传统人讲幽雅的,你是基因人还不怎么会呀。你是基因汉,我知道,你在三八楼出生的嘛。”
“叔,你记错啦,是三九,999号科研小楼。”
“哦,对!叔这段时间太忙,记忆基因一时疲软。不好意思啊。三九楼,对,2e0年月2日……”
基因汉打断他的话,不高兴的说:“叔啊,你怎么又错啦?是2e年月6日月球村时间……”
所滑稽地笑笑,打断他的话说:“哦哦,你别说了,出生时间我清楚的。说实话,你的生理和心理数据我真全忘了,你能不能告诉叔叔啊,要是不能,就别勉为其难了。”
“步叔你,门缝里人,把你侄子小瞧啦。我来告诉你吧。”接着,基因汉-< >-出了他出生时的生理和心理检测数据。所罗彪假装玩手机,调出早已储存了的数据,细细核对,丝毫不差,不由哑然失笑,说:“我的好侄儿,到底是第一个基因人,基因人老大,绝面聪明,一点一滴都不差。就像玛甘捷琳送你的英雄牌金表,准的很啦!”
“叔!”基因汉生气了。“你没老啊,怎么糊涂了,不像和我妈妈舌战群英的时候,刚正不阿,精确无误了。玛甘捷琳是我干姑,她怎么会送金表啊?是穆玛德琳送我的,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希望我将来成为地球人的大英雄。”
所罗彪开心的大笑,摸摸他的头,说:“穆玛德琳为基因帅哥歌唱,天下皆知。示过,她近来怎么样啊?听说病了,病的很厉害的。”
“病了?”基因汉摇着头,“不会的,要是的话,她还能不事先告诉我。叔,我不是跟你吹呀,超级大美女真是爱我爱到骨头里,连放个大屁都叫我听着哩。”
所哈哈哈好一阵大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说:“不信,不信啦!她病了,你好像并不知道嗳。”
“嗨,你这位叔真有股子拗劲。我来打电话,非叫你信了不行。”基因汉说着,就从桌子上抓起手机,拨通了穆玛德琳,说:“阿琳,有个人说你病了,是真的吗?”
穆玛德琳问是谁说的,是不是所罗彪,基因汉说正是,她就叫他把手机给给所罗彪,责怪道:“大律师,你真是多事,我哪有病啦,稍有不适,传统人嘛,谁还能避免得了。”
所罗彪道了歉,可还是半信半疑,历案无数的他,觉得这些都是可以靠人为因素调配妥当的,唯有天生的娘胎里带来记才情况下改变不了。于是,他单刀直入,问道:“基因汉,你的台球打得如何啊?”
这句问话实在吊钻,既可以验证反应速度,又能验证生理实际情况,叫基因汉不能拒绝,否则,真的就是假的了。
基因汉没有拒绝,也没有迟疑不决,而是哈哈大笑,一针见血地说:“所罗彪叔叔,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啊,连自己家人都不信了,越权是令人遗憾。一不妨告诉叔叔,我台球技术太臭,但是我分球越长越大,这要感谢妈妈阿娜,要不然,我和爸爸真是难分难舍,会闹出笑话的。”
所假装非常惊异,起身来,一边说:“还越来越了了,让叔先睹为快!”
基因汉起身站好,把脖子伸给他,他了摸,摸了抠,抠了掐,掐了再摸,最后,竟然弄些茶水抹到上面,搓搓揉揉。揉揉搓搓,折腾得基因汉疼起来,怒道:“叔,还要怎么整我呀,干脆,用刀子割下来,拿到你的2号五层杰上用仪器慢慢研究算了。”说完,昂起头来,猛地甩了一下头发,坐回椅子上,又埋头工作了。
所罗彪说了道歉的话,叫他原谅,他再也不答理了。所尴尬地笑笑,说:“那你忙吧,叔叔走了。”
到此,所罗彪有个七成相信了。那三分疑惑咐时候可以排除啊?他在心中思索着。悄悄走出再生堂,走出了中心大院。
华继业办公室的窗下,他和阿超阿娜业洋一起望着所罗彪的背影,心中都在问:“这个国际大律师趁兴而来,扫兴而去,会作出什么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