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旁波宁是著名的猴精,向来都有复线,有时有很多条复线,必要时,有许多套方法。他知道上不大可靠,便采用了老式通信工具,还动用了特工实地侦察,查遍了地球村,连月球村也没放过,叫乌斯佐科夫暗中监控,一有风吹草动,马上报告,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
无奈,地球人的技术实在弱斃了,所有行动总是落后独磨俄及半步,最最讨厌的,独磨俄及有隐身衣,凭感觉,地罕他们也有,简直就是来无影去无踪,发现他们的蛛丝蚂迹很难,要捉住他们,更是难上难。狂八千就更不用说,他会飞行,一如天马行空,独往独来,无人知晓。当独磨俄及他们落入陷阱的时候,他随时赶到,无声无息地把他们救走,地球人的警察,本领再高强,也只有干瞪眼。
旁波宁对蓝星侵略者和狂犬军怀着刻骨仇恨,但是,地球人的一系列局限性束缚了他的手脚,根本不可能先机制敌,只能亦步亦赴,甚至于于应付。
蓝星侵略者哪肯甘心失败?独磨俄及哪肯甘心被消来?
他们兔死狐悲,狼狈为奸,卷土重来,变本加利,倚仗思维干扰器、硫酸精、体温调节器和隐身衣,倚仗蓝星人和蓝星技术,在地球村横冲直撞,几乎到了如入无人之境的地步。
这一回,他们有着更为险恶的阴谋。但是,他们并不着急快速地实现阴谋。
当小寒山雪崩的消息播出之后,他们并没有马上引起注意。到文森特的评论播出了,他们方才鸡飞狗跳起来。按照独磨俄及的狗屁指令,在狂八千的帮助下,回到南极大冰谷,由狂八千打出一条通道,重又进入了地王窟,打开了无天。
三个魔头的手都不听使唤了,天长日久,他们隐姓埋名,像老鼠和蝙蝠一样,东躲西藏,差不多把他们的所谓目标抛到脑后,哪里还有心思想着络。狂八千把他们一个个骂了一通,动手调试好了无天,命他们精心观察。
独磨俄及仍然色性不改,叫胡先找到麻星汀贝多尼街。狂八千不许,地罕趁机说还是先杀进神昌基因再造中心,胡也说如此最好,先基因汉在不在中心,如果不在,就杀进鲁林齐的络中去,基因汉在不在那儿,是不是被雪崩埋了。
狂八千就叫胡赶快做。胡捣咕了半天,终于杀进了神昌市的络,又捣咕了一会,找到了基因再造中心的络,找开了基因汉的页,不由兴奋地摸一下自己的肥胸,大叫道:“哈哈,基因帅哥的页打开了,他背定在。”
地罕轻轻拍她后背一下,说:“那不一定,人在开,可能的,开人不在,也是有可能的。”
独磨俄及迅捷地摸了一下胡的肥胸,嘻嘻一笑,说:“参谋长说的不错嘞,基因汉上厕所拉屎尿尿也可以关了嘛,不关也可以拉屎尿尿的嘛。”
狂八千对他摸胡的胸脯不高兴,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的鼻子,说:“他又不是,屎克螂,还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上厕所,我们全天候,侦测嘛。”
胡就捣咕了一天,基因汉的一直开着。独整不明白了,地罕也无话可说。狂八千抓一把胡的胸脯,哈哈大笑,戏弄道:“狐狸,熬得娃娃,你说基因汉,到底在不在神昌?”
胡嘻嘻一笑,把他的蓝色务子狠狠揪了一下,算是替自己也替独报复过了,随口答道:“本姑娘知道,就是不说,我要你说!”
狂八千摸着鼻子,说:“我嘛,我也说球不清楚!”
独磨俄及听了,马上叫地罕想个办法,弄清基因汉到底在哪儿,地罕说,那就杀光进美鲁林齐高政府的页上去。
胡又捣咕,找到了美鲁林齐市政府址,找开来,四个人一起瞅了半天,也没瞅出外名堂,再细瞅小寒山,怎么也打不开了。
四个家伙一起发起火来,把穆玛德琳大骂一通,又把林士卓旁波宁基因汉阿真好都骂了一通,感觉肚子饿了,要吃东西,狂八千便带着他们,走出通道,他打一个蓝云团,封平了通道口,独磨俄及叫地罕做个暗记号,下次来可以不用狂八千了。地罕四处找不着东西,就叫胡里奥德娃尿泡尿。胡说她没尿。独不高兴了,骂道:“你又不是童子尿了,还舍不得?本王怜香惜玉。你就别尿尿了,留下一缕头发吧。”说完,从腰间拔出比首,拽起胡后面的头发,嚓嚓两声,割下一绺,叫地罕栽到地上,再一挥手,四个人都上了蓝气球,隐了形,无影无踪。
非常奇怪,花星人自打基因汉出走以后,好像再也没有出现,千岁伯,百岁童,花红女,他们原本都是地球人民光明使者,在基因汉诞生直到返回地球人,长达一半的时间里,一直朝地球人民伸展着无私无畏的巨手,地球人民方才取得了一个又一个有胜利,荡平了大冰谷,赶走
了蓝星侵略者。后来为何他们不吭不哈了呢?穆玛德琳在心中反复自问,旁波宁也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都打不到能够说服自己的答案,索性继续自寻烦恼,循环往复地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