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长是位中年妇女,瓜子脸,显得娇小玲珑。她还算冷静,先叫大家哄好幼儿们,同时,把基因汉和那姑娘一起叫到她的办公室,同听两人谈了事情经过,就叫姑娘回去了,把基因汉留下来,单独谈话。
“极耐羞副村长,刚才我们的幼师小木轿在,我不便多说你。”她非常遗憾的说。“我是园长,叫魏幼子库,必须正儿八经地告诉你,你这回确是犯了大错,按村规,必须严加惩处。你又是副村长,我也举过手的,更应当为人师表,树形象嘛!你说,我该怎么办?”
“按村规办喽!敢做敢当嘛!一个处罚,我背着。两个嘛,我就挑着。三个呢,挑两提一。四个呀,就两个肩膀一起挑,一边挑两个!”
魏不由地笑了:“你还真是泰然处之,说的这么轻巧。你知道不?一处罚,你的官帽子就飞啦!”
“飞的越远好啊!我本来就不想戴的,真麻烦!”基因汉还是满不在乎地说。
魏坐端了,用严肃的口气说:“那好,我就向牛村条报告了,你可咖再说我没给你留面子。”
魏当即抓起桌上的电话,给牛得太报告了这个事故。五分钟后,牛得太赶到了。
三人一起说了一会话,牛直觉得啼笑皆非,大惑不解地问:“极耐羞,你做啥不好哇,干嘛非要去睡那个小床吗?我叫你调查研究,你倒好,跑到幼儿园来,当奶娃娃了,真新鲜啦!”
“村长,你真伟大。不,还是村长理解我呀。”基因汉一副天真的样子。“我一生下来就这么高高大,没进过幼儿园,更没见过奶娃娃,一下子见到这么小的人,这么小的床,真的新鲜,新鲜极了哇!”
“你说啥?”魏迷惑地问。“你生下来就这么高大?胡说嘛,现在全世界九十亿零两个地球人,只有两个人一生下来就是大人,基因汉和王拓基。他们两个都在神昌再造中心,吃香的喝辣的,怎么可能到这儿来当农民吗?你简直是信口雌黄!”
“我就是基因汉啦,华宇基因汉。”基因汉急得快要哭了。“跟你们说了多少回了,村长不是听我说了许多次了嘛,怎么总是个不相信呢?”
“哈哈哈!”牛得太一阵大笑,起身说:“我相信,相信你是个瞎胡闹!好啦,不噜萝了。极耐羞,你先向幼儿园做个道歉,再写一份检查给我,然后嘛,停职反省一个月,再出来工作吧。经济上嘛,罚你三千块,赔上小床,再赔园里的精神损失费。”
“不当副村长我没意见。这罚款也太多了一点吧,能否一千?”
“园长,你说多吗?”
“村长,说实在的,我很生气,恨不得罚他三万才好呢。”魏不无激动地说。“可是,他毕竟是无意的,是首次犯错,又是副村长,还是宽大一点好啊。”
“好吧,在魏园长的份上,就宽大了。村规上有,这样的事最后决定权在村长。我定了,就一千五好了。散伙!”拍一下基因汉的脸蛋,又说:“你小子就是怪怂,老是异想天开。以后,纵然学乖些好不好啊?”
“好啊!”基因汉又调皮起来,举手敬礼,接着说:“骑驴唱本,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