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汉一边打,一边吼叫:“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贼,打死你这个qiáng_jiān犯!”
罗依夏拉不动他,将水果兜扔到铺上再来拉,还是拉不动,纳闷地说:“帅哥哥,几天不见,你好像有劲多啦。”
基因汉不理他,还是揪着全无能猛打。
全无能“哈哈”大笑,喊道:“极硬汉,我让过你几招啦,不能再让你了,招!”双腿一并,一屈,再猛地一弹,准准地踢到了基因汉的胸脯上,这一脚添足了力气,基因汉承受不住,一个后跌,坐在了地上,嘴上还是大叫:我打死不要脸的贼,我打死qiáng_jiān犯!
全无能扑过来,把他摁倒在地,挥拳来打,被罗依夏挡住了,喝道:“全无能,他没骂错你,你不能打他了。要打,你就打我吧。”
“在罗姐的面子上,我就放过你这个不识好歹忘恩负义的叫化子!”全无能说着,放了基因汉,转而对罗猥亵地一笑,说:“罗姐,我怎么舍得打你呢?你可是娇娃嘛!”
“什么娇娃?瞧你说的多肉麻!”基因汉爬起来,又来撕拽全无能,被全猛地一把推到了卢外,冲进来还要撕拽,罗依夏抱住了他,操着哭腔劝说道:“阿汉啦,你就别再逞凶啦,尽吃眼前亏,算不上是好汉啦!我都心疼透啦。你就听听奶妈的吧。我们来你,好好说说话,大家都安心嘛。”
“你这是护着他,嗯?为什么?你不该护着他的吗?”基因汉大惑不解,口气中全然带着责斥。
罗依夏不由自主地转眼与全无能对视一下,扶起基因汉,轻声说:“几事皆有因。现在奶妈不想说原委,以后再跟你细说吧。”
“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基因汉仍然怒气冲冲。“但我要说,我没有这样的哥们!我早说过了,决不与贼为伍。你听见了,刚才他叫我叫化子了。叫化子就由他叫了,我不怕当叫化子。但是,叫化子跟叫化子大不相同。我过古书,《射雕英雄传》里头的洪七公就是老叫化子,但他是丐帮帮主,不是贼老大,他武功盖世。全无能,你算什么东西?贼娃一个!流氓一个!qiáng_jiān犯一个!你的基因全是垃圾,没有优秀因子。罗依夏,你要真心疼我,就马上叫他出去!我可以跟你好好说话。但我不愿意跟这个垃圾同日共语。”
罗又不由自主地同全对视一眼,心中的鄙薄感也油然而生,三天前她见到全无能的情景像幻灯片一样,从她眼前一幕幕地晃过——
三天前的傍晚,罗依夏拖着一天的疲劳,回到了家。刚刚进了屋,全无能像鬼魂一样,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轻轻地一闪身,就像蛇一样溜进了门。她惊讶地张嘴要大叫,他却毫不迟疑地捂住了她的嘴,并趁势搂紧了她,把他张不干不净说不清是什么味儿的大嘴,先是轻轻地,接着便是狠狠地烙在她那红润细致但略带干涩的线状双唇上,两腿一夹并,夹住了她的双腿,顺势靠上门,门关闭了,他那双放荡不羁的粘着一层灰垢粗手,像抽茧拉丝一样,轻巧而娴熟地插进了她的胸脯,轻轻的满满的握住了她那半饱和半枯涩的山峰,她隐约觉得比天马爷的动作还要轻车熟路,还要柔情蜜意,还要**摄魄,还要不可抗拒,本能地伸手去推他,却软弱无力,那双细细柔白晰的手由推挡的姿势,自然而然地变成了迎合的样子,轻轻地展开,再往他身后滑去,在他那黑色牛仔服上轻轻交接在一起,嘴里不由自主地“嗯,唔,哟,哼”着。
全无能得意地“喔喔”两声,双手给力,抚弄起来,她顿时软酥了,交接的双手迅速加力,变成了铁箍一般,紧骒地箍住了他的腰杆。而他像一个老猎手,恰到好处地做出了她所期望的举动,一手在上,一手以雷不及掩耳之势,滑插到了她的要害部位,轻劝地撩拨着,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忘乎所以,轻轻唤着:“阿汉,我要!要!快给我,给阿夏!”
“别急!别急嘛,阿夏!”全无能真是老辣的猎手,并不着急占有猎物,而要把她撩拨到极限,再叫她化作泥巴,由他美美享受一顿玉液琼浆,心中骂道:“叫你想着极硬汉,我就代替极硬汉。女人都这德性,想不到的人就用替身。哼!极硬汉,你瞧不起我,今天我又代替你了。你就配个虚名,而我就配个实惠,相安无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