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家伙,你怕啦?”
“怕他娘的个x!爷爷我全摆平啦。”
“不怕阴魂不散吗?”
“现在世界上谁怕谁?新世纪嘛,总是坏人怕好人,错误怕真理,罪恶怕法制罗!阴魂再来?简单,照前头样子画葫芦啦!”
华继业这儿正在手舞足蹈,王拓基和玛甘捷琳冒冒失失地跑来了,两人手中都拿着从上下载的资料,喘着气,一起说:“干爹,大事不好啦!”
华继业先是吃了一惊,接着生气地说:“一大早说什么疯话?神经衰弱怎么的?”
玛甘捷琳向前走一步,将资料展开递到华继业的眼前,缓口气说:“你,基因汉的照片!”
华继业抓过资料,一,不由大惊失色,叫道:“怎么会这样?”
五彩的照片十分醒目又极其刺眼——基因汉和曼曼亲热的**照,还有合欢的特写镜头。
老人家被气糊涂了,语无伦次地说:“怎么他妈的了,基因汉,王拓基,你们,啊?照什么鬼照片?”
“干爹,你别着急。”王拓基小心翼翼地说。“先叫基因汉来问问再说。”
“拓基说的对。”玛甘捷琳附和。“我们也弄不清乍回事,叫他来说说好。”
王拓基很快把基因汉叫来了,阿超阿娜也回来了。
华继业尽可能压住心头的怒火,要基因汉把事情说清楚。基因汉过那些照片,就像突然得了严重高血压,脸和脖子变得通红,差点没气晕倒在地,张口结舌地愣了好半天,一下把照片抛上头顶,声嘶力竭地吼道:“是谁这么缺德,存心要我的命吗?我操他妈的八辈子祖宗!”
折腾了整整一天,大家都觉得很累。华继业趁机煽动大家喝酒,放松放松。大家不愿拂他老人家的兴致,跟着他进了招待所,也不进包间,就在大厅里,与员工们共进晚餐,庆祝又打了一个漂亮仗。
晚上,基因汉悄悄给穆玛德琳通话。她说一切她都清楚,嘱咐他调整好心态,迎接新的曙光。
夜深了。基因汉基思冥想,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窗外忽然狂风大作,雷声四起。须臾,大雨倾盆而下,哗啦啦,哗啦啦……
基因汉呆呆地坐在写字台前,苦思冥想。
王拓基打来电话,问他睡了没有。他说没有。王拓基就说过来望他。他也没反对。
不一会,王拓基就来了。先向他表示歉意,说前面错怪了他,以后再不会不辨良莠的错怪别人了,基因人也要学习自然人,多长几个心眼。这句话说致函基因汉的心坎上,心里一热,抓住他的手,激动地说:“拓基,你真好,到底是基因人,比自然人宽容,豁达。你说的对呀,基因人要向自然人学习。我刚才在想啊,基因人真可怜,只有两个人,还闹别扭,命好苦哦。”
他这么一说,也激起了王拓基的情绪,感叹道:“可不是嘛。九十亿传统人,对着两个基因人,飞机上钩鱼,悬殊太大了。适应他们真是难于上青天。怎么着,我们也还是基因人,传统人多少条条杠杠,我们啥时候才学的完。那么多传统,我们都要适应,啥时候才能适应的[完啦。我和玛甘捷琳在一起,就够麻烦的了,光是性受就适应不了,她是传统人,可**比我还强哩。”
基因汉是坦诚的,气愤地告诉他玛甘捷琳对他性骚扰的事,王听了虽然没说什么,但心中已陡起一座忌恨的铁塔,恨玛甘捷琳,也恨基因汉,朝基因汉丢下愤恨的一瞥,转身疾步走了出去。基因汉还不会察颜观色,没有到他那愤恨的一瞥,更没有想到,丝毫也没有想到,王拓基由于愤恨,天长日久,导致了心理变态。
大雨浇了一夜。
基因汉想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