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娇娇舔了舔嘴,“赶紧别说了,说得我好饿!”
说着,便拉着云清梨进了蛋糕房。
看到烘焙好的各式糕点,云清梨不由得又想到当初在咖啡厅打工的时候,那个时候成茵曾经教过她很多关于西式糕点的东西。自上次海龙湾分手之后,云清梨是在没有见过成茵的,只是听卓灜说起,她那天是在检察署的人赶到之前抽身的,所以应该是没有落入赵金和那个文斯的魔掌。上次回秦江,因为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也没来得及去见一下她,也不知道成茵姐怎么样了?
想了下,云清梨拍了拍温娇娇,“娇娇,我去打个电话。”
拨通了成茵的电话,许久,都没人接,可就在云清梨要挂电话的时候,那边一声比较低沉饱满的女声,“成茵,哪位找?”
“成茵姐,是我,清梨!”云清梨听到成茵这熟悉声音,不由得觉得很亲切。
“清梨?”成茵也是没有想到电话回事云清梨打过来了,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文件,“你的新闻我都有看,是在准备与卓少的婚礼吧?恭喜你,清梨!”
“谢谢你,成茵姐。你呢,你还好吗?成蕴好吗?”云清梨很感动,虽然和成茵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上,可她却还有一直在关心她的新闻。
“很好,不用担心,咖啡厅预计明年上半年要开三家分店,你下次回秦江过来坐坐!”成茵微微一笑,“成蕴也好,现在有一家风投公司招他,他正在在准备提前毕业,过去做全职的投资专员。”
之前成蕴虽对云清梨各种示好,并且带来了一些麻烦,但云清梨并不怪他,在云清梨心里,只以为成蕴就是个小男孩。却不想那个当日的男孩子,现在已经成为各大公司抢手的风投新人。
“清梨,你快过来,我一个人都快吃饱了!”温娇娇和个饿虎出笼一样,吭哧吭哧一个人就吃了四五块蛋糕了,还是整块整块的吃,不撑才怪。
云清梨瞧了烘焙屋内的温娇娇,别了她那熊样儿一眼,“成茵姐,听到你一切都好就好!”
“你也是,清梨。”成茵微微一笑,“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
“谢我?”云清梨不解。
成茵却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笑着赔礼道:“咖啡厅这边我实在走不开身,我就在这里口头祝贺你婚礼一切顺利,之后和卓少美满幸福。”
“谢谢成茵姐,希望你也一切顺利。”
挂断电话,成茵又再次拿起了手里那份监狱探视的申请表格,上面她要探视的人,并不是其他人,而是之前一直跟在赵金手下拼命的第一手下,奎二。自海龙湾一事之后,赵金怕卓灜找上他麻烦,便把所有罪责推到了奎二身上,并且连通了在中央局的梁秋明,梁秋明以奎二为重点打击对象,便从他身上挖出了秦江不少黑道内幕,以至于奎二再无翻身的余地。
成茵紧握了手中的笔,只听“啪”一声,那支笔竟折断了。十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当年赵金给她下药强暴了她,在她意外怀孕之后,赵金父亲赵志康便买通了报社,撰写关于她的负面消息,更是让赵金无耻的一口咬定是她给他下了春药,才做出糊涂事来。当时她年仅十七岁,铺天盖地的报导全在辱骂她不知爱惜自己,不顾贞操……她一度想死,可活下来之后,却是生不如死,每每想起那个被赵金强暴的黑夜,和堕胎的时候,那手术刀进入自己体内冰冷的感觉,她仍旧会通体发寒。
她为了肩负家中的产业,最后只得去韩国整容,甚至更名改姓。却不想,偌大的秦江,竟会让她重遇当年那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