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心思灵动,吃饭你总得出來吧,可是,肖克就是沒有答应,这和这几天的习惯很不符合,跟上來的小苟懒得多想,手一指,魔力破坏了锁的结构,他挤上去一拧,门开了,里面空无一人,
窗户打开着,小苟一步横跨房间走到窗前,往外一看,苦笑起來,尼玛,路虎的车尾刚好闪着刹车灯消失在入口,耸耸肩,他沒去看失望到快要哭了的女孩,不忍心不是,
“也许他有点啥事吧,沒事的,洛杉矶哑巴是无敌的,嗯,美国的话也许说不清楚,但是洛杉矶不会对他有任何威胁,”
沒有缘由的,左娟的脑海里浮现出玛丽的倩影,那莫大的威胁感让她不知所措,
“苟哥,你说肖克是不是去见玛丽了,”
“这个倒是有可能,但就算是去见玛丽也一定是公务的原因,你放心好了,左娟,放着你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在这里他不知道吃,难道还看得上玛丽不成,放心好了,等他回來我帮你收拾他,”
打着哈哈安慰着左娟,小苟心底却是沒有底的,他也真的觉得肖克非常大的可能是和玛丽会面,但是,这难道就是哑巴学英语的原因,讲不通嘛,莫非,他真的看上玛丽了,
算了,喝酒去吧,一边喝酒一边等,哑巴总得回來,还怕他不从实招來,哼,
來到外面的院子,小苟很喜欢这个小小的庭院,简单的石凳、精致的躺椅,搭配起來却不突兀,墙边的杂草和几朵野花混杂着还是有点小小的韵味,
他才坐下,左娟拎着一件啤酒沉闷的來到他旁边坐下,相对无言,两人开始拼起酒來,左全谋在门口露了一面,看那架势应该是來请示什么问題,最终却还是悄悄地退开了,
还是那家酒店,还是那个房间,两个身体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空调已经是调到最低温度了,但两具身体上的颗颗晶莹的汗珠却显示出刚才这对男女是多么的激 情和投入,
“我接到电话都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是你的声音,我觉得和你说汉语的声音区别非常大啊,我差点沒辨认出來,”
靠在肖克的胸膛上,玛丽指间夹着一支烟,自己抽一口,又塞进肖克嘴里,和很多女人不同,因为工作的强度和精力的消耗,玛丽也有烟瘾,但是,这又怎么比得上和这个男人一起分享呢,
“我说了三天嘛,学完所有的教材我立刻给你打电话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玛丽,”
“什么,”
玛丽一下坐起來,任凭床单从胸前的高耸滑下來露出那傲人的丰满和婀娜的身材,她站起來在床边急促的走了几个來回,站定脚跟,很认真的看着肖克,
“肖克,我有几句话想说,希望你认真听,唉,你还沒有看够吗,待会儿再看行不行,待会儿你想怎么看我都依着你,想用什么姿势我都由着你,现在你听我说”
玛丽应该是不了解一个才品尝到人生最美好滋味的男人是有多么痴迷,不管她说什么,肖克都是毫无意识的答应一声,眼睛一直贪婪的在她的身体上巡视扫描着,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终于,玛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拉过床单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來,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得离床远远地,她一言不发的盯着肖克,
男人嘛,总是视觉动物,视线带來的吸引力瞬间减弱大半,肖克终于傻不拉几的甩了甩脑袋,不明白的看着刚才还娇柔婉转的女人,
“你怎么了,玛丽,”
“我有话对你说,你不听,我只能是先这样了,”
慵懒的耸着肩,床单一下滑了下來,白皙光滑的肌肤让肖克喉咙一干,心中的魔鬼再次蠢蠢欲动,叹着气拉上床单,玛丽又点了一支烟,一口浓浓的烟雾弥漫在两人之间,暂时的隔断了肖克的视线,
“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肖克,我们只是因为相互吸引才发展到这一步,大家都是成年人,不会有谁哭哭啼啼去找妈妈,而且,我有按时服用避孕药,你也不必有这方面的担心,”
停了停,也许是在组织委婉一点的语言,玛丽接着说道,
“以后,如果大家合得來,我们还是可以像今天这样温存一天半天,如果不想、不需要,我们就是朋友和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