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不一定就是开心,很多时候,微笑只是表明你很坚强,
,,摘自白奇语录
玛丽停下脚步,随行的四个男警察也跟着她转头看过來,肖克手舞足蹈的在喊着,虽然听不懂肖克在说什么,但他招手的动作却还是世界通用,
“普尔曼,你去问问,”
普尔曼是她身边年龄最大的男警,是移民局的老警察了,和偷渡者的交道大得多,哪怕他不是精通多门语言,但很多时候只凭手势都可以和偷渡者交流,这一点上沒有谁比得过他,
一边注意着四周的状况,普尔曼太熟悉这些蛇头的打手了,这些都是一些亡命徒,敢于和警察血拼到底、悍不畏死的暴徒,他的枪套已经打开,右手握住枪柄,保险也推开了,一有不对他会毫不犹豫拔枪射击,
“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问題,”
语速放得很慢,他力求把每个单词读得非常透彻,只要对方学过一点英语就可以听得懂大概意思,同时,他左手比划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肖克,眼里的疑问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他想表达什么,
做了个鬼脸,肖克手一指,普尔曼的疑惑瞬间变成了惊恐,
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不能动了,连话都说不出來,普尔曼脸都挣红了也沒有能够弯曲一下手指头,他想要大声呼救,想要喊玛丽赶紧带着所有人撤离,这个东方人一定是恶魔,前一晚看过的一部食人类型的恐怖片在他脑子里不停的回旋,
“普尔曼,你怎么了,”
玛丽分出一部分心神在注意着这边的情况,普尔曼的异常让她有些迷惑,一只手抬在空中不落下來,举着不累吗,她又招呼了几声,才发现普尔曼始终保持着那个动作沒有回答,
虽然闹不清状况,但她立刻抽出枪,摆摆头,剩下的三个男警察也举起了枪慢慢包抄过來,肖克和小苟还是漫不经心的隔上几秒钟就吼上一嗓子,引得那边趴在地上的偷渡者们都禁不住往这边偷瞧,
看到在几把枪的威逼下,那两个瘦弱的亚洲人并沒有妄动,玛丽稍微放心一些,她拍了拍普尔曼,沒有任何反应,惊讶的转到他侧面看了看,玛丽一下把枪口抵在肖克胸前,厉声喝问道,
“你是谁,你谁普尔曼做了什么,”
鸡同鸭讲就是现在的情形,她问她的,肖克吼着自己的,他都想要换一首歌來唱唱、调剂调剂心情了,
趁着玛丽再次转身的一刹那,小苟又是一抬手,对象三个男警察立刻变得和普尔曼一模一样,
上帝啊,这是怎么一回事玛丽咬着牙坚持着才沒有崩溃,这是她招呼那三个男警察无果之后发现的,他们也不会动弹了,
按了按耳麦,玛丽忍不住慌张起來,语调带着不安,
“所有人像我靠近,所有人像我靠近,1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上空的两架直升机一个盘旋,舱门拉开,两挺火神炮开始对着下面的人群摆动起來,枪口“哗啦啦”的旋转着,那冷酷的声音代表着一种钢铁火器的无情,这才是玛丽此次行动最大的后援,
外围的全部警察和特警队冲向了玛丽,尽管他们沒有发现任何一个危险威胁,几秒钟,一个战斗队形围绕着玛丽四个人摆开,肖克都打了一个哆嗦,无他,枪口太多了一点,
他闭上嘴,悄悄的挪了一点位置,遮住小苟的半个身体,身后,小苟忙碌起來,一只手不停的点着,每点一下,一个警察就浑身一僵,保持姿势不动,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注意了,你们对面得亚洲人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