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沒说,抬手一点,一道白光从指间射出落在左援朝的左脸上,光线就像蜈蚣,满脸游走,不一刻,白光收回,丁抗美和左娟的惊讶还沒有喊出口,忽然看到左援朝的左脸从狰狞的扭曲恢复了正常,
“你这样说话我习惯一点,两边脸两种表情,看着别扭,”
继续小口喝着啤酒,肖克倒沒有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他的确是看着左援朝的脸感觉滑稽,所以顺手给他弄好了,接下來谈判不还得盯着对方嘛,苟哥可是说过,根据他在网上查到的谈判经验,在谈判桌上一定要紧紧的盯着对手的面部、眼睛最好,
两个女人几乎是扑到左援朝的身上,他自己还沒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左娟忍不住在他左脸捏了几把,捏得他痛得呲牙咧嘴的才突然反应过來,让丁抗美拿过來镜子,看到自己恢复正常的面颊,他禁不住老泪纵横,
之前从昏迷中醒來,他就知道自己左半身包括脸上都沒法动弹,那会儿心也枯死了一大半,为了掌握情况,他也让人拿來镜子看了看,那好似恶魔般恐怖的半个面容让他自己看着都想呕吐,
现在,肖克仅仅是抬了抬手,发了一道光等等,手指发了一道光,左援朝不知是喜还是愁,肖克露的这一手明显不是普通人,武术他不懂,但是他有钱、非常有钱,所以他手下不缺少武林高手,那些人也就跳得高点、跑得快点,可沒听说谁手指上安装了一个电筒可以发光的,
想到这里,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肖克那根食指,和普通人的手指沒有区别,也沒有微型手电,笑了笑,他忽然想起一个非常古老的预言故事,想着想着就入了迷,竟是不觉开口问道,
“我想要那根手指,”
肖克挑了挑眉,左援朝的居然是这个要求,那就好,这个简单,从挎包里摸出一个水果刀,这是很早以前扔在里面都沒有用过的,他伸出食指平放在茶几上,左娟被吓蒙了,一把冲过去抱住他,
“肖克,你要干什么,快把刀放下,我爸和你开玩笑的,”
左援朝也被女儿这一嗓子惊醒过來,他赶紧是摆着手,急忙解释道,
“那个,肖医生,你误会了、误会了,对不起,我是想到一个故事,说错话了,你不要介意啊,”
原來是说错话了,肖克叹了口气,很是遗憾,尼玛,早知道自己动作快点吧手指切下來给他,他不就沒有理由推脱了,他脸上的遗憾让左援朝很是惶恐,莫非刚才肖克打算切手指是來真的,
“肖医生,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只要我左援朝能够办到的绝对不会推脱,”
不敢迟疑了,他最担心的是肖克忽然改变主意站起來就走了,刚才治好自己的脸就已经是最大的证明他的实力,亏得自己有个好女儿,左援朝看了一眼左娟,很是欣慰,养一个好女儿胜过几百万、几千万的财产呐,
“我要坐你的船去美国,不是我,我们三个人,也不是三个人,是我和苟哥还有二狗,”
这团乱麻般的关系听得左援朝和丁抗美头大,他们都沒有來得及去琢磨肖克琢磨知道他们有船,而是狐疑的看着左娟,苟哥、二狗是谁女儿总该有个解释,她不应该不知道啊,
“爸、妈,苟哥就是苟哥,肖克的好朋友,二狗是一条狗,也是肖克的好朋友,不过,肖克,你去美国做什么,是不是觉得学校给你待遇低了,我明天就给你涨工资,哦,房子你们是租的,我知道了,是不是想要一套房子,镇上或者市里,只要你开口,我马上让人去给你买下來、装修好,保证你满意,”
最焦虑的当然是左娟了,好端端的看着情投意合的一个男人,自己也满意得不得了,怎么就要去美国,都顾不上关心自己父亲的病情了,左娟一屁股挨着肖克坐下來,也顾不得什么女生要矜持,直接拉着他的手,那种悲愤、忧伤绝不是装得出來的,
丁抗美看了看老公,两人相视苦笑,得,自己來吧,他们都想当然的认为肖克肯定是对国内的某些物质条件不满足,所以想要去国外挣钱,这也是很多肖克的同龄人的想法,不足为奇,
“肖克,你是左娟的朋友,算起來你也该叫我阿姨了,这些年我跑过很多地方、去过很多国家,有些你们这个年龄不了解的情况我倒是可以给你说说,去国外,其实不是一个好的打算,”
接下來,丁抗美仔细给他分析了国外的特别是美国的种种种族歧视以及华人找工作的艰难困苦总结起來就是一句话缺钱,我们左家有的是,治好了左援朝,甚至都不说治好了左援朝的事,马上丁抗美就可以给他在国内几个大城市各自购买一套别墅,只要他不走,只要左娟不伤心哭泣,钱,那就是纸不,比纸还不如,就是一个数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