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如果是你,那我可能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看不起我?”
“看不起你的性别,人家性取向正常着呢,喜欢纯爷们!”
“说的就好像我喜欢娘们似得!”
“难道不是吗?”
“……”
懒得同她扯这些无聊话题,牧安然径直去了卫生间。
卧室内,昏黄的灯光投下,格外的温馨。
躺在床上,靳无忧翻了个身子,面朝着熟睡了的靳余欢,握上她被褥下的手,“姐,你完了,追人的计划还没实施,就夭折了!可怜见的!唉!”
“唔,以后我应该会更可怜!”
“我们都可怜!”
靳先生是十足十的女儿控,这个,姐妹俩人从小就知道,但没关系啊,她们有个开明的妈妈!
如若说,因为父亲管教太严,会觉得困扰吗?不!她们姐妹俩人,从未觉得烦躁过,或许,靳先生是管的很严,不让她们接触太多男生,听到有人给她们写情书,被人堵着,更是气冲冲的去了学校。
但是,她们很清楚的明白,那是父亲对女儿的爱啊!
如若不是担心着女儿,又怎么会管教的这么严?更何况,靳先生一直都是这方面严些,其他方面,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好非常好的父亲了。
所以,哪里会觉得生气?更多的,只会是感动吧?
如果有下辈子,她还是要做靳先生的女儿,妈咪的贴心小棉袄的!
待到牧安然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靳无忧红了的眼圈时,不禁吓了一跳,顿时就慌了。
“晴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句话说的不对?”
思绪回笼,拭去眼角的湿意,靳无忧笑了笑。
“没有,就是突然觉得,靳先生很可爱,虽然管的严了些,但是,在学校发生了事情,被老师喊去后,都是无条件的向着女儿的,有些小小的感触!”
闻言,牧安然爬上床,叹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我哪句话说错了呢!”
“哪能啊!”
“其实,父亲和母亲是不一样的,就像我妈咪啊,可以喊我贴心小棉袄,和我关系很好,但是,我爸爸可能就不那么会表达,但同样的,他也很爱很爱我,无论我做什么事情,都是支持的!”
“对的!不过,靳先生……其实很会表达!”
彼时,睡着了的靳余欢躺在一侧,两个女孩儿并肩躺在另一侧,抬头看着天花板聊天。
闻言,牧安然顿时来了兴趣。
“那,譬如呢?”
“譬如?”眨了眨眼眸,靳无忧想了想,唇角上扬,“譬如,我记得五岁那年,当时都在上幼儿园嘛,小孩子又比较早熟,玩过家家都是爸爸妈妈的,有一个男孩儿就比较喜欢缠着我!”
“对,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记不记得,那个男孩儿送给了我一朵不知道从哪里摘的野花,说喜欢我,回去后,我特别高兴的对靳先生说,班里有小朋友喜欢我!”
扑哧一声,牧安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呢?”
“然后,当天晚上,我半夜被尿憋醒,打算上厕所,结果靳先生来了,我就继续装着睡觉,想着爸爸是不是要和我玩!”
“结果,靳先生特别委屈的对着睡着的我说,晴天,晚点长大好不好,让爸爸多抱抱你!”
叹了口气,牧安然感慨,“父爱如山!”
“是啊,靳先生,其实很会表达,只是,那是在我们睡觉时!”
“我爸爸,不会表达,但我一样的,很爱他!”
“一样吧!”
“对啊!”
两个小姑娘,大晚上的不睡觉,就那样躺在床上,天南海北的聊天,一旁的酒鬼,倒是睡得香甜。
同一张床上,不同的风景。
却,丝毫不会显得突兀。
翌日,上午。
一觉睡到自然醒,打了个呵欠,靳余欢撑着胳膊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喝了酒就是容易断片,昨天发生的事情,早已不记得了,只记得他问她是不是吃醋了,惊慌失措下,她一口饮尽了桌上那杯中的酒,还说……不会醉。
等等!
昨天撞人的事情怎么解决的?她怎么会来的?没有被人发现吧?
一系列问题在脑海中萦绕着,刺的太阳穴一阵阵的疼痛,靳余欢甩了甩脑袋,放空思绪,转而看着紧闭的窗帘,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嘴角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整个人,瞬时间石化了!
“十……一点……”
噗!要吐血了,她怎么睡到这个点了?
恰在此时,卧室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姐,你醒了啊!”
走上前,靳无忧拉开窗帘,霎时间,刺眼的太阳光争先恐后的窜进卧室里,照亮了一室的昏暗,洒下一地光芒。
不适的避开光亮,靳余欢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题外话------
最近,喜欢上了芒果干,前段时间网购了一些,吃完了又去超市买了些。
同闺蜜推荐了些,结果,没过多久,她发了个截图,说是买了三只松鼠家的芒果干,我以为她终于听到了我的推荐,结果,没过多久,我的短信来了。
提示我,包裹已经整装待发,正朝着我靠近……
果然是好闺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