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他而言这是好事。”清涟看着白马老头闭上的双眼，有些感怀。他和他爱人的事情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有所了解。那就是一对苦情鸳鸯啊~~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所以在听到程灵不自觉的念出江城子的下阙之后，所有人的思维也都停顿了一下，然后想起了刚刚才牺牲的冥曜，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直接将心中郁闷难受的情绪全部发泄到了对面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擅自挑事的魔族身上。

那些模样还算清俊的高等魔族立即被方程揍得鼻青脸肿。因为白马老头也算是方程的恩师，所以那些魔族人的悲惨程度可想而知。借用白马交给他的招式、和青龙合体之后直接用拳头打在了魔族强悍的肉体上。将自己仇恨的怒意全部放在那些讨人厌的家伙身上。

每一拳的第一个方向就是那些魔族人的鼻子，让他们尝尝各种酸甜苦辣的滋味。

也许清涟说的不错，在阴界的白马如果足够幸运也许会遇见他的爱人，但就算怀有着这样的想法，他还是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意。一拳一拳，直接用自己的拳头去和那些肉体强悍的魔族硬拼。

“他是真的怒了。”白泽扶起纳兰蓉，虽然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现在的结果已经表明是这位老者牺牲自己帮助了纳兰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