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心里总有着那么一丝的不爽，怎么听他们说的程灵像是那种受人恩德却不愿回报的白眼狼呢？明明是冥曜那家伙配不上程灵啊。

原谅在一些痴恋程灵的男人眼中，程灵的身上满满都是优点，甚至是连缺点都可能是可爱的，所以对于这两人的话题，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他们说下去？所以直接将话题转移，“所以你们都是魔族的人喽。怎么，又是好友？”

“怎么可能？这种像你们人类口中天山童姥般一样的怪物，怎么可能是我这种几近完美的人的好友？！！”就像是被什么噎住喉咙一样，他几乎是尖着嗓子说着，让所有原本还在痴迷的看着他们几人的路人恨不得转身就走，苍天啊，原来上天真的是公平的啊，就算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中，有着一张近乎完美的脸也不一定是好事，因为你假如有着一张堪比公鸭的破嗓子，那么其映像恐怕也是会瞬间崩塌的。

一旁的萝莉开始嘲笑，而丧袅显然也是意识到自己的破音，脸上微红，然后干瞪着眼睛，什么也不说。

“可看你们的感情似乎还不错，而且加上都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任性性格，说你们不是好友，我还真有些不信呢。”

也许是直觉吧，自己再看见这个丧袅的瞬间就发觉了他内心的虚无，仿佛完全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占据他的内心，一点波澜都不会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