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茅光傻呵呵的笑了起来,紧接着像是和同道中人分享经验一样,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感叹道:“其实无论哪个女人都抵挡不了被男人捧在手心的感觉。”
茅光像是诉说一个哲理一般还特意抿了一口小酒,故作一个哲学家的姿态,走到火芍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喃道。
可真的是这样吗?火芍表示一定的疑问,难道是他还不够把程灵放在心尖上来疼吗?否则为何程灵总是表现出那种对自己避之不及的状态?虽然是明白自己和程灵中间隔着方程这么一个存在,可是身为妖族的火芍却永远不会懂得什么叫做放手。
更何况他怎么可能放手,就像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样,他和程灵的分手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根本就是一场误会!虽然不排除自己那时候有些自大、以为自己为程灵好她就一定要接受自己的好意,可现在,额,怎么感觉越想越偏离自己的心中的预料啊?!
不承认看清事实的火芍在那边非常爽快的就闷了一口清酒。心里恨不得喝醉,可实际上浮生阁内的清酒度数根本就不高,因为知道历届阁主都是女子,所以里面的灵酒纯粹就是一些果酒或是草木酿成的灵酒,根本就不会让一个人喝醉,只能越喝越精神!
茅光和秦月看着这一切也不说什么,感情的事情都不是别人能做主的,他们也算是过来人,自然不会自找没趣,干脆就让火芍在那边喝起了闷酒。虽然觉得火芍这情绪有些不符合气氛,可是他们两个人也不在意这些,只要自己觉得惬意、喝的高兴就行。
很怀疑,有着那么一些恰当的凉薄是妖界这个成长环境赋予他们的通病。只要各自扫好各自门前的雪就行了。
“叮铃——叮铃——”风铃声悠扬的响起,在休息区的三只相互看了看,然后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动作,希望不要吓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