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行鸡同鸭讲了半天,宋笑总结出了一个结论:这丫有病。
老院长被方行的言论气得直翘胡子,最后甩手走人,剩下的事情叫宋笑处理。
袁树早就趁着没人注意他的时候,偷偷的溜走了,方行从小性子偏执,只会认为自己认定的事情,他留下,也只是被人当笑话。
“你们几个来这里试药,他就给你们一人一千块?”宋笑看向五个要相互搀扶才能站稳的年轻人。
肖勇道:“是的,宋先生,我们比较缺钱。”
宋笑指着方行办公室里的东西:“这个办公室,还有一个同号码的研究室,你们五个人把药材,书籍,全都搬到我的办公室,手写材料扔碎纸机,办公设备全都丢进院子,不要了。”
“我给你们一人两千块!”
“三千,”薛琳道:“这样才解气!”
宋笑扫了一眼薛琳,笑了笑,没有说话,薛琳从姚广那件事里走出来,就是一件好事,对于多几千块少几千块的事情,他根本不在乎。
一听搬东西还有钱拿,五个人像是浑身被注进了力量,撸袖子开始搬东西:“听宋先生的。”
“宋笑,你无权做主,”方行朝着宋笑吼道。
宋笑认定这货有病,根本不会听他的。
“你们,你们这些野蛮人,”方行拦住这个,拦不住那个:“你们把我的东西放下。”
可惜没人听他的,看见他着急,肖勇几个人搬的更快了。
没有一会,除了笨重的柜子之外,方行的办公室里只有他自己了:“野蛮人,野蛮人,我要去找保安,”想到了保安,方行想起来,小楼所有房间的钥匙都是要在保安室里留存的,他想到能拿到宋笑的房间钥匙,他立刻对搬走的东西不心疼了。
薛琳将现金付给几个人:“华夏就没有拿人体试药的规定,都是找小白鼠,下次别傻傻被人骗了。”
“如果方便,这几天多喝绿豆煮水,”宋笑道:“如实在是不便,那就多喝水,也一样,你们刚才是中毒的急性反应,残留在体内的不多,多喝水,排出就好了。”
幸好方行那蠢货惦记找自己算账,否则,这几个人哪里还能活命?
送走了五个人,薛琳把宋笑拉进办公室:“你的衣服都脏了,你怎么好似一点也不在意。”
“帮我扔了。”宋笑随手将长袍脱下,扔给薛琳:“怎么可能不在意?这是我最喜欢的衣服,在病人的面前,医者的情绪也会影响病人的情绪。”
“原来你也会装逼啊?”薛琳接住还带着宋笑体温的蓝色长袍:“我给你洗洗吧?洗洗就干净了。”
“不行,”宋笑说道:“方行加多了断肠草,这毒草他没有处理干净,不仅洗不掉,太阳一晒,其上的毒素还能影响周围人的呼吸,最好直接烧了。”
他可不认为自己是在装逼,一件衣服与人命相比较,实在太轻了,他要是说这句话才是真的装逼。
薛琳哦了一声,准备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宋笑身上的t恤和休闲裤:“你这样也挺接地气的。”
宋笑哑然,上次他说一身凌乱的薛琳接地气,这妮子压根不吃亏,现在原样又丢回来了:“原来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