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从小就有一个首长爷爷,父母都是外交官,她在军区大院里就是横着走,也不会有人拦着。她长得好看,从小男孩子们都众星捧月一般把她供着。她这样的高岭之花,什么时候被男人这么欺负过。
顾寒笙是第一个,顾寒笙不仅欺负她了,还是这种欺负。
“现在知道害怕了?”顾寒笙望着苏蔓泪光盈盈的眸子,冷声开口。
苏蔓的咬牙,“换你是女人,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你也害怕。我告诉你,你要真敢毁了我的清白,我、我找爷爷们告状,我闹的你身败名裂!”
苏蔓底气实际上是不足的,从没有一个身手比她厉害,气势又这么强的男人,这样禁锢住她,而且那、那话儿还石更着。
男与之间亲密到这种程度的事儿,她碰都没碰过。她在性这方面,不能说什么都不懂,但算得上纯净的像白纸一张。
她可是苏首长的孙女儿,谁对她有色心也是没色胆。但是顾寒笙不一样,他家世背景与苏蔓旗鼓相当,而他本人,这个h市谁敢不退让三分。
苏蔓也不傻,她是心里知道,所以才发怵。
顾寒笙眯了眼睛,她的虚张声势他没听进去,反而是把其他的话听的明明白白。
“也就是说,还没有任何男人碰过你。”顾寒笙眯着眸子道。
苏蔓咬牙,恨声道:“你说的没错,还没有任何男人敢这样碰我,知道你还不快把我放开!”
“你真是笨的可以。”顾寒笙听了她嚷嚷,却发狠道:“你说这种话,男人更不会放过你,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