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说好要做一天农家夫妇,那一会儿沐浴过后,不如去田地里做些农活吧。”小娘子双眸亮晶晶的,觉得很有意思。
周朗笑了:“看来娘子的身体并无大碍,既可以做农活,那晚上就不用歇着了。”
静淑马上垂下羞红的俏脸:“哪有?人家还疼着呢。”
“哈哈哈……不逗你了,水热了,你先洗吧。”周朗掀开锅盖,把热水舀进浴桶。又添了凉水进锅,拉静淑起来,伸手就要帮她宽衣。
小娘子双手抓紧衣带,如临大敌一般惊恐道:“你出去守门行么?”
周朗忍俊不禁地一笑:“怕了?别怕,昨晚你累着了,今日不会在要了,你只管安心地沐浴,褚平在外面守着呢,不会有人来的。我给你烧火,会暖和一点。”
旁人是不会来,可是你呢?你还在这里呀。
静淑心里的想法实在说不出口,他安安稳稳地抢了她的小板凳坐,专心添柴,怎么看也是不打算出去了。
“那……那你只能看着柴,不许转头。”静淑娇嗔说道。
周朗终于明白她在扭捏什么,笑道:“昨晚都看遍了,亲遍了,也摸遍了,今日根本不想看。”
“你……”静淑决定不跟他说话了,怎么经过那事之后,他嘴里就说不出正经话了呢。
小娘子不放心地查看了一遍门窗,在浴桶地另一侧褪下衣裙放在椅子上,长腿一迈就进了浴桶。热水浸湿身子地那一刻,无比地舒服,身上娇嫩的地方被烫烫地感觉包围着,让她忽地又想起昨晚。
昨晚第一次结束之后,他抱着她说抱歉,这里太简陋,不能叫水,只能自己动手擦擦了。静淑觉着妻子服侍丈夫是理所应当的,就挣扎着起身,用自己的手绢帮他擦。
她闭着眼睛不敢看,手上颤颤巍巍的,摸到一片湿滑。小手紧紧攥着手绢,上下左右地移动。不多时,手绢就湿透了,只得扔到床下。
“用你的抹胸吧。”他哑声道。
静淑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天天在自己胸前蹭的东西居然去蹭他那里,以后还怎么穿?
正当她捧着抹胸纠结的时候,夫君不乐意了:“怎么?舍不得给我用?”
“没……”她不敢再耽搁,低头给他去擦,却一不留神松了手,抹胸掉落在大腿上,反倒是一双小手直直地捂到了上面。于是发生了令她心惊胆战的一幕,竟然就那样在她手心里变化了,从蔫蔫的小狮子狗突然变成了咆哮的大狮子。
这一回他更强、更久,更畅快淋漓,到最后,静淑都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既想推开他,又想抱紧他,让人忘记了自我,满眼里、脑海中、身体里都是他。他成了她的全部。
“想什么呢?”耳边低沉磁性的男人声音响起,静淑忽地一激灵。怎么沉浸在昨晚的遐想中,竟忘了自己还在沐浴,而他还在身边。
“娘子,我帮你洗吧,”他的双手沿着与水面齐平的香肩向下滑,享受着手心里滑腻的触感,波动的水面下,诱人的曲线若隐若现。引得他在她脖颈上热吻连连:“静淑,其实昨晚……第一次之后,我说擦一擦,原本是我想帮你擦的。可是你太主动了,太热情,还肯用手帮我擦……娘子真好,一点都不嫌弃为夫那里太丑。今日,我也亲手帮你洗……”
静淑简直快要羞死了,他怎么能这么坏,明知道人家脸皮薄还要对着耳根子说这种话。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赶紧求饶,不然他可能真的做的出来。亲手帮她洗,那还怎么活?而且他极有可能洗着洗着就变了卦,又要像昨晚那样欺负她。
“夫君,夫君求求你,饶了我吧,水快凉了,让我赶紧洗好出来行不行?”小娘子可怜巴巴地。
“不行啊,昨□□子亲手帮我擦,今日我一定要投桃报李,帮娘子洗。”他耍起了无赖。
“可是我,我已经洗好了,我要穿衣服了。”她跪坐起来,就要出水,小手使劲推搡着他让他转过身去。
周朗看火候差不多了,亲了她一口道:“那一会儿让我亲手帮你上药,行吗?”
静淑低头悄悄自己肩上的伤口,已经长好了,根本就无须上药了,他就是瞎担心。“行,让你亲手上药还不行吗?快转过去烧火,我要穿衣服了,外面冷。”
“好。”周朗痛快的应了一声,背对着她开始烧火,心里偷偷地乐开了花。
回到卧房之后,小娘子才明白自己上当了。若知道他要亲手上的是那种药,打死她都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