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个装傻的,补鞥只是一个人去做。
她抬眸正好对上骆埃带着浅浅的笑意,故意忽略,低声回答姑妈,“上一次我受伤的时候的主治医生就是他。”
陆惘若把受伤两个字压得很重,不只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她的音准,当然除去骆埃,因为对一个人一旦用了心,就会全身心的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而骆埃就是属于这样的一种情况。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上一次肩膀受了伤,是小埃处理的啊,不说我都忘了,阿琳,我告诉你,我们家囡囡上一次抓犯人又立了功,要不是小埃让她早点康复,可能这功劳都落不了在她的身上。
“哦,真的啊,囡囡抓人,想想都觉得刺激,囡囡,那个,什么时候带阿姨去你住的地方看看,我们家这个臭小子都不带我去··””
杨琳话还没有说完,肩膀就被人碰了一下,骆埃一脸的无奈,温和而雅的脸上堵了一丝无奈,“妈,那时军事基地,不给带外人进去的,要是能带当年我就带你进去了,这么多年了都过去了,你怎么还记得?而且能让人随便进去吗?您这是无理取闹。”
骆埃真的是一脸的无奈,他不知道自己家母亲到底是发了什么事情,为啥对于军校那么向往,如果真的想去的话,让老头子带她去不就好了,就是不开口。
反正他是不去做和事老的,吵架的话,他从来都不会夹杂在老头子和***身上,要不然得罪哪一个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作为医生的他选择明哲保身。
但是现在好像真的有点过分了。
能不能在他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好感的女人面前,给他一点的面子?
但是他妈没有那个心灵感应的功能。
“囡囡,你不知道我这儿子啊,都不喜欢我这妈,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不带我去,每个节假日除了加班还是加班,就连我的生日都是只待了一两个小时就走了,连个礼物都没有,我也不是要他的礼物,只是一份心意,可他倒好,什么都没有准备给我,倒是我自己一个人在黑灯瞎火的房间度过了我的生日。”
骆埃的母亲滔滔不绝,一连串的话语基本上十连在一起说的。
骆埃无语,他什么时候没有给她过生日了,都挤出两个小时,还不够?
而且不是她老人家说要义工作为主要的吗?
而且那件身上的衣服不是他送的生日礼物吗?
什么黑灯瞎火,感觉把他说的有多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