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牧雨欣低低的呼唤了一声,随后委屈的垂下了脑袋,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只是一旁的谭怴业眉头轻微一皱,老婆?
牧倾什么时候交了这样的不三不四的朋友?
而且还是对于她能够动手脚的朋友,在她的世界里面,似乎好像没有人能够触及她的。
因为他知道她有轻微的洁癖,而且作为医生,他也知道,牧倾曾经受过创伤,哪怕只是轻微的但是也知道那一种的抵触感是因为什么引起的。
谭怴业错开牧雨欣的身旁,一步一步朝着牧倾走了过来,只是还没有伸手触及到牧倾的衣物,就已经被时钦城的身体隔开。
男人的眉眼都是冰冷的,谭怴业眉头轻微一皱,“让开。”
刚才眼前的男人说的话,他可以不计较,可是现在他想要和牧倾讲话,而不是让人去阻拦。
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最为理解牧倾城,就没有再有别人喜欢的。
谭怴业觉得在牧倾的世界里,他也是最为重要的,因为是自己陪伴在她的身边最多,而牧倾也是那一种对于身边的人亲切的。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果不是牧倾自己想要亲近的,那么就是被bī迫的。
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气势似乎有些威慑,他对上去竟然有一瞬间的心绪不宁而且带着几分内心的动荡不安。
因为牧倾已经跨开一步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清冷的小脸带着他曾经最为熟悉的冷漠,“我们走吧。”
这一句话不是对他说的,而是牧倾对于自己身后那个男人说的。
冷漠的态度,陌生的神情好像不认识自己,可是他们明明才是最为熟悉的人,不是吗?
谭怴业抬手想要抓住牧倾的手,却被躲过,眉头紧皱,“倾城,你怎么了?是不是他bī迫你的?你曾经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