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倾侧过身子,耳尖莫名的发烫。
刚才也许是无意之中碰触到的,毕竟时钦城这样的性格的人是没有这般的,怎么说,没有这般的流氓的习性的。
牧倾看着易墨低头不语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胖胖的身子被自己的那一件最大的宽松的衬衫紧紧的皱缩着,像极了一只被卡在树洞下的小仓鼠。
这个模样,她曾经也看到过,是在自己的身体上看到过这样的。
她曾经就是一个胖子。
而且还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胖子,唯一能够让她的灵魂绽放成色彩的只有那一个人,少年时候的时钦城,而牧倾城却是始终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叫什么。
只是她把那个颜萧当成了他,因为他们之间的所有的风格都是很相似的,其实不像的,只是当时的她并不知道,因为同一个喜欢白色衬衫的少年,同一个喜欢浅浅的笑容的少年,还有一个对她都是很好的人。
那时候的牧倾城以为,这样的少年其实是对她有一点好感的,她不丑,反而是那一种胖的可爱的感觉,这是家里面所有的人见了她的面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后来才发现其实这只是一句找不到任何赞美的话语的时候,不知道从那一个旮旯地方想起来的随便的的一个口头禅,而这句口头禅却是让牧倾城成为了笑话。
而且还是从头到尾的一个笑话。
牧倾城喜欢一个人,但是她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高攀不得,所以直接喜欢上了与自己邻班的那个男生,颜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