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牧倾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转身走向了他,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你想要什么”
“我刷碗的。”
牧倾一愣,才想起来之前因为和时钦城定下来的协议里面有一条就是她做饭,他刷碗的。
但是她也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
“今天我来,你受伤了,手不能沾水,去客厅做一下,顺便还能问出一些事情来。”牧倾说道,忽然就看到他带着复杂的目光扫视了下来。
“怎么了”
牧倾因为手上碰触了食物的一些油渍,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便抬起胳膊往脸上擦了擦,“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有。”
时钦城点了点头,睁眼瞎说话的抬起右手,轻轻的在牧倾光滑的小脸上虚晃的擦了擦,“嗯,没有了。”
指尖下的肌肤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还有光滑。
牧倾因为他的亲密的靠近,心口莫名的紧张,还有面部表情上带着微微的发烫的温度落了下来,心脏砰砰的不自然的跳动起来。
因为时钦城的话音刚落,牧倾连忙敛去脸上的表情,侧着脸,将自己放在黑暗中才缓慢的露出标准的微笑,“谢谢。”
“不用。”
时钦城轻声细语的转身接收牧倾的道谢,随而就看到在门口等着的小胖子将刚才的一幕看在眼底,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就被时钦城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的手臂捂住了嘴巴。
牧倾浅色的眸子闪动了一下,他的手很温暖,一点都不像他的现在的性格。
可能是因为他这个人本身就是温暖而又善良的人吧。
牧倾摇了摇头,随而继续刷碗。
卧室内。
狭小的空间内,易墨瞪着愤怒的小眼睛看着他,刚才姐姐的脸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他是故意的,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是蔫都坏透了。
明明就是占姐姐的便宜,这样的轻佻的男人都是坏人,易墨想着等到自己回去的时候就一定让舅舅过来把他抓起来,关上去那么一两年。